明媚眼眶一酸,她抬起头望着沈孽:“我不记得你了。”
他道:“没关系,我记得你就好。”
“我们以前是认识的是吗?”
“对,认识。”
在明媚看来,沈孽美好如斯,他是那么的干净澄澈,最最好的花朵,最干净的泉水,她从不曾见过如此让人感觉明净如琉璃般的人。
明媚裹着康宸的外套显得她那么娇小,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你对我而言……就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
“没关系,你把这当做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便好。”他对明媚伸出手。
“你好,我是沈孽,父亲说我生来便是孽种,所以取名——沈孽。”
他说的是那样的云淡风轻,那样尖锐的揭开自己的伤疤,毫无保留的袒露在她面前,从头到尾他的声音,他的眼神都是如此的平静而温和,轻柔的像在安慰她一般。
就是这句话,明媚在监狱第一次见到沈孽后的那个晚上,她便梦到了这句话。
当沈孽再次说这句话的时候,明媚脑海中忽然闪过一幕,小女孩儿瘦弱细小的手,捏着一朵已经凋零的玫瑰花,努力将手塞进被木板钉死的窗户里。
这一幕快速在明媚脑子里闪过,她再用力去想,后面的却如何都想不起来。
虽然明媚不想承认,但,沈孽的接连出现,已经开始在逐渐唤醒她脑海中某些失落的记忆。
明媚缓缓伸出手:“你好,我叫……明媚……光明的明,明媚的媚。”
明媚伸出的手好沈孽握了一下。
————
孽孽:哥出来了,终于肯让哥出来刷脸了,好鸡冻,你们都不鸡冻?鲜花在哪里,掌声在哪里,鸡血在哪里?检验哥人气的时候到了!下次出来啥时候,就看你们给不给力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