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

“见过多少次？”

“见过……大概五六次，”南风说，其实具体多少次她也数不清了，应该不止五六次。

说完，又连续打了几个喷嚏。

那审讯官拿笔在纸上记录着，等南风回答后，他又犀利地看了南风一眼：“只有五六次吗？都是在什么样的场合看见的？”

“回大人，有时候在路上，有时候是商会那边，路上是偶遇，商会那边是因为会里有活动，比如读书会之类的。”

审讯官翻了翻旁边的资料：“我这里有资料记载，在秦坤来福郡期间，你总共往他的银庄里投资了两千两银子，接管胭脂行的会长，替他做了不少跑腿的活儿，并且管理省城内五十家商铺，可有此事？”

“大人，这些都不是民女想做的，都是……”

“做了就是做了，没有你想不想的，既然你不想，当初干嘛去了？”

“实不相瞒，为了不替秦坤做事，我试过装病，从而躲过了一段时间。”

审讯官可能是心里早有定数，找他们这些人过来一个个问话，不过是想从他们嘴里获取别的消息。

“好了，你回去吧，下一个。”

“……”南风还想说什么，但是审讯官却是不看她了，只叫人把南风带回牢里。

……

等审讯完后，又有人过来读名单，念到名单的就分到另外一个牢房。

“祁苗，巴田，宋芝……这些人到一号牢房，快点，”狱卒说道。

南风和汪会长他们还留在原来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