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最后,她竟也是心一狠,不管了,无论怎么样她也要去看他的胸口。
而当野哥胸口那淡淡的胎记映入她的眼前时,她突然就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是他,真的是他。
她找了将近二十年却一直没有找到的孩子,现在终于回来了。
……
“谁允许你在这里缝东西的?”拓跋烈进来时,只看见南风在烛光下一脸幸福地缝一件小衣服。
那个陶醉的样子深深地刺激着他,他一直不允许她这样,仿佛,她现在所做的事情是最幸福最惬意的事情。
为南宫野做事她就如此积极,为他洗一件衣服,却连衣脚下沾的黄泥也洗不干净。
他如何不气?
南风放下针线,再站了起来,看着他的目光又是一贯的冷淡与警惕:“二皇子有什么吩咐吗?”
他本来只想看看她在做什么,但现在,他一肚子气,于是就冷冷地说:“你本职的工作做好了吗?”
“现在是晚上,二皇子是饿了吗?想吃什么,我这就去厨子那边吩咐他做。”
二皇子道:“我已经吃过了,但是……我还想再吃点东西。”
“好,奴婢这就去吩咐厨子做。”
“我不要厨子做,要你做,”拓跋烈冷冷地说。
南风不禁为难:“可我不会做这边的东西。”
“随便你,煮什么都可以,”拓跋烈冷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