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川吼完后，忍住捶打胸脯的冲动，又恢复了冷静，只见他眼神一转，猛然向半空中一跃，整个人就消失了。

…………

卓川再次回到了外面的虚拟场景中，他已经脱下了猩猩战甲，恢复了原本的人形状态。别说，刚才虽然有猛兽般的冲动，但力量确实巨大无比，卓川没有发泄出来，只是能克制住而已，他相信那股力量之强，是一般公民也绝对无法比较的。

他甚至能清醒地对比出来，就算他不用时空之叹，只是穿上这套战甲，幻化成巨猿，就能轻易碾死之前那个和自己决斗的解成。

不过现在不是他回味力量的时刻，他带着王信的灵魂种子，神念一扫，就找到了一个正在怀胎十月的孕妇。将他的灵魂之种送了进去。

当然卓川知道这不是真实的，只是走个程序，对方想要恢复成人型，就要吸收灵魂之力，这些灵魂之力不能是卓川自己输入的，因为会有灵魂之力的冲突，只能从灵魂结晶中提取。

这些灵魂结晶，自然会由梦魔设置场景时提供。卓川是清楚这点的。但场景之后，想要王信继续存活，就要他支出灵魂结晶了。这正是甲胄反对的原因所在。

卓川做完这些事情后，就回到神殿等着。不多久果然王信复生了。

但卓川很快就发现了奇怪之处，王信就和一个婴儿一样生长，而不是和小说中的重生者那样的表现，以卓川现在的眼力，自然能轻易区分两者的区别。

“怎么，灵魂种子复生后，不带有之前的记忆么？”他问向一旁的战甲。

战甲嗡嗡地回道，“当然，卓川，他们的记忆就是灵魂之力的组成部分啊，这点大黑恐怕没有讲吧”

卓川心里一惊，他只是知道灵魂之力是一种精神力量，但具体本质，还真没怎么听大黑讲过，就好像电力一样，大多数人只知道没电就不能玩游戏，看手机，但却不知道电流到底是一种怎样的能量形式，又是怎么驱动这些设备工作的。

他立刻问道，“嗯，大黑没说过，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他们的记忆还能找回么？”

战甲回道“灵魂之力的本质，就是情绪、记忆等这些人的精神组成部分，与行星本源共鸣共生，而逐渐增长出来的一种精神力量，是藏身在物质之下的本源力量的一种。他们的灵魂力量早就被你吸收掉了，哪里还能找得回来？再说你自己灵魂转生，都保留不住记忆，何况是这些人？能让他们以这种形式转世投胎，就是他们莫大造化了”

卓川心中沉重，这样的话，和死掉似乎也没什么区别，虽然说转世投胎总是要比神魂俱灭好的多。

战甲似乎看出来卓川的沮丧来，它又说道，“不过一切灵魂之力最终归于本源，你以前和我说过做时空实验就是为了成神。如果你真得以成神，得到时空本源的认可，再让他们恢复记忆不过是举手之劳。不过我怀疑到那时候，就不是难不难的问题，而是你还想不想这样做的问题了”

卓川明白战甲的说法，时间无情，冲淡一切，山盟海誓，过眼云烟。等他成神后，还有如今的心境么？

卓川坚信自己的心念不会被时光冲淡，他将这一切牢牢记住，但并没说些什么。此时下任何许诺都是无意义的，只有等待时间去证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