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欢迎主人回来，您肯定成功了吧”

卓川嘴边微微翘起，大黑这只兔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恭维他，但他只是摇头。

沧海桑田，恍然一梦。成败得失，谁能分明？

大黑见状心下一沉，“主人失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你们平安无事就好”

卓川许久没有说话，好久才将情绪调整回来，“不，也没完全失败”

卓川从床上起来，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此时还是走时的景色，夕阳尚未落山。

“那是什么情况？”大黑隐隐感到主人有很大变化，语气都有些变了。

卓川有些淡然地说着，“我给了那个世界一个希望，它在最后关头放我和猩猩回来，而我们和它达成了一个协议”

大黑一下就明白了，入侵一个世界哪有那么容易，就算对方是个很小的时空，也是一样，卓川和大黑的力量或许能在普通智慧生物中称雄，但面对一个时空本源，一个行星本源，那还是不够看的，双方生命层次不一样，失败才是正常，成功才是奇迹。

“您和它达成了什么协议？”大黑又问道，心想只要主人活着回来就好，就算协议不公平也没办法。

卓川看着它，这只兔子，还和走时一模一样，几乎毫无变化，但他却在刚刚瞬间，经历了一场剧变。

“我在它那里发现了商机”

“商机？”大黑不明白。

“很简单，”卓川笑笑，经过这短暂时间，他将刚刚沧桑心情收起，“它和我们这里的时间流速不一样，无论它那边时空过去多长时间，我们这里都是一瞬间，”

卓川这样一说，大黑立刻就明白了。

“这，这是涉及到时间最终奥秘的现象啊。等等，我知道了，主人是想让它那里成为我们的灵魂培养基地吧？灵魂成长最好的养料就是大量丰富的经历，才能增长属性，现在有了一个时间无限的地方，我们大可将筛选好的灵魂投放到它那里去，然后转瞬就能收获回成长后的灵魂”

大黑越说越激动，但它很快就想到其中问题，“这也不对啊，这样的漏洞太大了，不可能什么都不付出的”

卓川点头，“当然不会有那么大的漏洞，否则整个时空早就塌陷了。灵魂寿命是一定的，如果不是我和猩猩灵魂寿命都远非普通人可比，这次去了可能就直接死在那里了，你看着只是一瞬，实际上我们在那里经过了数万年的时间。这么长的跨度，普通人灵魂早就死得渣都不剩了”

大黑一琢磨，但还是找到了新问题，“这也不对，如果它时间流动速度很快，那么智慧群落生老病死就很快，那它吸收的灵魂力量不够很多么，它就会成长得很快，怎么老白说它非常弱小？”

卓川很是欣慰，大黑到底是自己的第一智囊，一下就看出问题所在。

“其实很简单，在那里我知道了时空本源和行星本源更多的关系。首先，一个基本常识，每个行星本源能从时空本源那里得到的灵魂烙印数量是固定的，你该知道新世界中，地球本源就知道负担万亿左右的人类”

大黑点头，“这个我知道，上位公民之所以整出那么残酷的两大政策，就是因为这个限制”

卓川见大黑明白，就接着说，“接着你应该知道每个灵魂烙印都代表着一个人类，每个人具有的灵魂力量上限都是有数的”

大黑挠挠脑袋，“这个不是有灵魂力量种子可以解锁么”

“没错，关键就是在这里，其实还有一个更深的奥秘，决定着不可能出现那个漏洞”卓川说到这里，想起和那个附属时空本源的对话，不由地深深叹了一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