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更新的一般是防daoban章节,我已经尽量挑夜深人静的时候了,这时看的人少。(一般防daoban章节要至少半小时后才会修改为正确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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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只有重新下载这个章节,如果不行的话就只有删除本书下架,然后再重新加一次上架即可。
小众书看的人少,daoban又猖獗,没办法,不这么做混不下去了,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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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成虎心神不宁地坐在书房内,几名心腹部将环侍左右,其中一人更是刚刚从青州府前线漏夜而来。此君在前些日子带了八营部队(4ooo多人)前往益都县佟养量帐下听命,后在阻止黄衣贼之战中损失惨重,只带了三营人马逃了回来,且还丢失了大部分武器,可谓狼狈已极。
这三营人马都是牛成虎等人从陕西带来的老营,而失陷在益都的五营人马除少许是在河南新募的以外,大部分都是在山东强拉的壮丁,损失也就损失了,没什么可惜的。只不过他们带回来的消息却让屯驻于章丘县的一干人等心神不宁:这黄衣贼的战力委实也太过强横了一些!
那佟养量是辽东旧人,治军能力本是不差的。虽然此番在青州截击黄衣贼的一万八千部众中,新募之士占到了接近一半,但装备粮饷都没有短缺,城池也都死命加固了好几个月。但竟然也只挡了黄衣贼十一天,这让后方手忙脚乱准备调整部署抵御黄衣贼的众绿营将领们顿时有些胆寒。
二郎真君已经被调往山西去了,如今就凭他们这些虾兵蟹将留守山东,那又将该如何抵挡已成了精的孙猴子?
“大帅,末将死命突围后,在野外现众多贼军游骑,星散四处,派檄牌,招降纳叛,甚是猖獗。喏,这是末将揭下来的一份传牌。”这名裨将说完,将手里一份写满了字的白纸递了过去。
牛成虎陕北出身,早年混迹于农民军中,也曾做到了一路领,混号“一秤金”便是。因此他和众多心腹部将都是泥腿子出身,大字不识一个,待部将将传牌递过来后,他又将它递给了身后的师爷,令其当众朗诵出来。
师爷清了清嗓子,拿起传牌略略一扫,当即面色大变:“……仁义之师,威武之师,胜利之师,不淫妇女,不杀无辜,不掠财货,所过秋毫无犯。然兵临城下,不许违抗。第一铳要印官出迎,第二铳要士绅投服,第三铳要全军解甲。若关闭城门,撄城自守者,城破之日尽皆论死、株连九族;若全城拒守,城破之日尽情屠戮,寸草不留。牌到须知!”
这样一份杀气腾腾的传牌让室内诸将看了冷汗直流。当年在山西、河南,作为顺军一分子的他们可也没少类似口吻的传牌,但当这种牌谍被人到自己头上时,这感觉总是那么地令人沮丧。
“都议一议吧,如今这局面,该是个什么章程。”牛成虎拍了拍桌子,朝众人说道。
“不能降。这黄衣军贼寇一般的人物,我等降了没名没分的,不妥。”有人第一时间叫了起来,“况且我军万五之数,屯于章丘,且做济南外围。如今粮饷皆赖济南张抚台供给,若投黄衣贼,缓急之时怕是多有不便,还望大帅三思。”
“黄衣贼铳炮犀利,素称精锐,今举数万之众西来,其势若泰山。章丘小县,我军战兵亦不过万人,挡之无异于自取灭亡。这等亏本生意如何做得?”当即又有人表了反对意见。确实,大家征战厮杀那么多年,攒点本钱容易么,若一下子全砸在章丘了,即便自己得脱一命,以后无兵无权,日子怕是不好过。
“降又不行,不降又不行,那不如暂且观望,待黄衣贼西来之时再做计较。”有人站出来和稀泥,其实这也是最稳妥的做法。先等一等,看一看再说,万一黄衣贼不西进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