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刚进这座茶楼里,就听见大堂里众人这般议论。当即气炸了!
月千欢笑笑:“难道狗咬了你,你还要咬回去吗?”
“可是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们?”
“当然不。”月千欢勾唇,“我可是女子。”
“啊?”
墨九卿邪气一笑,“世间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
“你嫌弃我难养?”
“哎!欢欢你这可就冤枉我了。我这不是解释你的意思吗?”
看着月千欢和墨九卿手牵手,身周闪耀着能刺瞎单身狗的光芒。南宫无一脸迷茫扭头,“央歌,月千欢和墨公子什么意思?”
“不管什么意思。咱们得立马离开。快跟上!”
他们前脚刚出茶楼,后脚里面就发出了哀嚎声。一股恶臭从里面传出来。
里面人哀嚎,惊慌大喊:“茅厕!茅厕在哪儿!”
“嗷!肚子好痛。”
“茅厕!我要茅厕,你们让开别跟我挤!”
可惜一座茶楼,茅厕再多也就那么几个。里面顿时为了争茅厕而打了起来。而憋不住的,“噗噗”几声。茶楼里的味儿一时臭的能把人熏晕过去。
路过的人们,立马嫌恶的退避三舍。对着茶楼指指点点。
南宫无捂住鼻子,“央歌,这是泻药?”
“恐怕是的。”
“月千欢好可怕。她什么时候下的泻药?咱们要是晚走一步,会不会也拉肚子?”
听得里面惨叫,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得罪谁,也不能得罪一个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