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喧盯着修无起，表情更加复杂了。

他不知道是该同情修无起，还是为修无起点蜡烛。

司空喧：“修无起，你如果是因为喜欢月姐姐，而讨厌墨九卿的话。那你未来堪忧。”

“那是我师父！”

“所以？我不排斥师徒恋啊！”

修无起嘴角一抽。他恶狠狠磨牙，“我喜欢我师父，但那是崇拜的喜欢。不是你脑子里想的那样！”

“我不服墨九卿，只是觉得他不顺眼而已。”

“那里不顺眼了？”

“哪里都不顺眼！”

“不会是因为你被揍的原因吧？”

“当然……”声音戛然而止。

修无起突然发现。说话的是女声，不是司空喧。

再看司空喧捂着脸，缩在角落里假装不存在的样子。修无起吞了吞口水，慢腾腾转身。

只见月千欢环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徒弟，为师说对了吧？”

“师父。”

“果然是因为你被墨九卿揍过的原因。还不只揍过一次。不然我说，你怎么不承认他这个师爹。”

修无起脸一垮，委屈极了。

他可是妖界妖王！就这么被墨九卿揍成狗，威严全失。而且次次都当着他师父面揍，这不是过分是什么！

“好啦。”月千欢揉了揉修无起的脑袋。

她笑道：“你可是虎妖，不是委屈巴巴的小猫咪。”

“师父，我才没有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