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爷竟还要再次承受非人的折磨苦痛,而她们,却是丝毫都帮不上忙。
就连那不知何时就闯进了爷心里来的感情,她们也没有帮得上丁点的忙,只能眼睁睁看着爷痛苦难过而已。
“啊,秋桐你看,天上下屎了。”秋桐正为自己没能帮上楼远而悲伤难过时,忽听得楼远一声惊奇的感叹。
秋桐被楼远这一声“天上下屎了”惊住了,忙抬头转身去看有些灰暗的苍穹,眼角跳了跳,立刻又转过身来瞪楼远,嫌弃道:“爷,天怎么会下屎,我看是爷你自个儿眼里下屎了才是。”
“哦?是我眼里下屎了?”楼远眨了一眨眼,“不是天上下屎?”
“爷,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秋桐更嫌弃了。
“那你能看到爷眼里下屎,证明你眼里也有屎。”楼远轻轻笑了起来,秋桐眼皮直跳,只听楼远接着慢悠悠道,“秋桐啊,你和Chun荞不一样,多愁善感什么不适合你,安安静静不说废话什么的也不适合你,你啊,天生就适合多管闲事唠唠叨叨。”
“……”
“所以,别为我感伤什么,我可受不起哪,这会让我以为我把你的脾性给扭曲了的。”楼远感慨一声。
秋桐手上才缓下的动作立刻又变得狠劲起来,咬牙切齿的模样就像她揉着的那个瘀伤处是与她有着什么深仇大恨的人似的。
楼远那种没脸没皮的嚎叫声又响了起来,那嚎叫声让正经过院子外的府中婢子都吓了一跳。
“秋桐你又没在好好伺候爷了?”就在楼远像鬼哭狼嚎一般嚎叫时,Chun荞提着两只食盒走了过来,见着正嚷嚷着的楼远,微微笑了笑,爷……似乎又变回原来的那个爷了,太好了。
“我倒是想不理他。”秋桐撇撇嘴,“可是我还没有那个胆。”
“哎呀呀,是Chun荞来了啊,给爷带了什么好吃的来?”楼远一看到Chun荞,立刻笑了起来,“秋桐啊,赶紧把泌香给掐了,然后给爷喂一粒解药,总不能让你们来喂我吃饭吧,这么无耻的事情,爷可做不出来。”
“……”秋桐白了楼远一眼,“爷你想起来蹦跶就直说,别把你自己夸得这么好。”
秋桐虽说嘴上这么嫌弃着楼远,却还是听话地转身去灭了放在小几上的泌香,再从怀里掏出一只细颈瓷药瓶,将其递给了Chun荞。
Chun荞将手中的食盒放下,接过了瓷药瓶,只听秋桐道:“换Chun荞你来伺候咱们的大爷了,我去洗把手。”
“秋桐姐姐洗了手后就去歇着吧啊,爷这里就暂不奴役你了。”楼远笑道。
“秋桐去歇着吧,你已一天一夜未阖过眼了,爷这儿我来就好。”Chun荞朝秋桐微微点了点头。
秋桐默了默,朝楼远微微垂首,换了恭敬的语气道:“那爷也好好休歇,秋桐便先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