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9:陪你走一趟(1 / 1)

“最大的可能是两人一拍即合,这可能也是董天明没有料到的,杜姐,杜大哥的事现在是了结了,可是当时我们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干着急,董天明当时可没说一句话,我们这么做也不算是对不起他吧”。莫小鱼说道。

他来找杜曼雪,就是想说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董天明这个人靠不住,这是已经得到检验了的,不用再加证明了。

“你想说什么?”杜曼雪皱眉问道。

“龙鼎天要去京城找齐元正,我打算跟着一起去,因为我认识一个老艺术家,他和齐元正很熟,如果这个人肯牵头,估计龙鼎天和齐元正两个人的磨合将最大程度的缩短时间,从而最快的回到唐州的政治舞台中心来……”

杜曼雪听出什么意思了,现在莫小鱼要把宝压在龙鼎天这边了,这小子是不是疯了,龙鼎天能给你什么好处?

董天明和龙鼎天都是地头蛇,唯独齐元正是过江龙,但是一个市长和市委书记联手的机会实在是太小,可是龙鼎天这个人太阴狠,杜曼雪没有忘记自己大哥杜曼山是怎么栽的,所以虽然在耐心的听莫小鱼说话,但是反对的话早就到了嘴边了。

“龙鼎天和慕英泽经过这件事算是彻底闹掰了,我想成立一家房地产公司,靠在龙鼎天和齐元正这边,在唐州的房地产市场也分一杯羹,你们以为如何?”莫小鱼最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你也想搞房地产?你知道怎么盖房子吗?开玩笑”。姬可馨听到莫小鱼的话,以为莫小鱼发烧了,差点去摸摸他的额头。

本来杜曼雪早就准备说反对的话了,但是莫小鱼这话一出,她硬是给憋了回去,这小子,胆子还真是不小,慕英泽的英泽集团是狼,英康宁的汉鼎集团就是虎,在虎狼之争最厉害的时候,在某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冒出来一只狐狸。

“说下去?”杜曼雪看着莫小鱼说道。

莫小鱼得到了鼓励,愈加兴奋了,继续说道:“经过了这件事,龙鼎天和董天明肯定势成水火了,而齐元正就可以高高在上的左右逢源,这是他想要的,所以,必须大力扶持龙鼎天,但是龙鼎天和龙幼萱都不是善茬,他们肯定会报复,但是单单是办公室里那点事,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交锋的关键还是在办公室之外……”

听莫小鱼说到这里,杜曼雪的眼睛愈加的明亮,虽然姬可馨此时没说话,但是看莫小鱼的眼神也不对了,这小子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奸诈了?

“董天明手里有汉鼎集团,龙鼎天手里有啥?啥都没有了,他肯定不会在用慕英泽这个混蛋,所以,我觉得这是我的机会”。莫小鱼说道。

“你想成为下一个慕英泽?”杜曼雪说道。

“可以这么说,但是我可没慕英泽那么坏”。莫小鱼笑道。

“我看,你比慕英泽坏多了”。姬可馨不忘趁机踩莫小鱼道。

“是吗?你真这么觉得?”莫小鱼微笑着起身,走到姬可馨身边,一伸手,撩起了她的旗袍前摆,当手伸进去时,姬可馨的腰就弯的不能再弯了,低声求饶,但是莫小鱼好像没有放过她的意思。

杜曼雪看不下去了,起身出了办公室,留下了莫小鱼和姬可馨在这房间里,她早就看出来了,姬可馨这段时间憋坏了,每晚和她一起睡觉时谈的都是莫小鱼如何如何。

当莫小鱼打通龙幼萱的电话说想和龙鼎天一起去北京时,龙幼萱很高兴,因为她也不放心龙鼎天一个人出门,慕英泽的事虽然看起来是告一段落了,可是慕英泽是不是真的告一段落了,没人知道。

“谢谢你,今晚的机票,我送你们去机场”。龙幼萱说道。

“不用,我自己开车和龙市长一起走就行”。莫小鱼说道。

“你,是专门陪我大哥去,还是有其他的事,你要是有其他的事话能不能缓一缓,我还是很担心他的安全”。龙幼萱说道。

“你放心吧,慕英泽的胆子再大也不敢在首都动手,除非他不想活了”。莫小鱼也不管自己的电话是不是被人监听,直接说道。

莫小鱼打完电话后,已经到了博物馆了,姬圣杰买来的那些古纸和贡墨都在博物馆的地下室里藏着呢。

莫小鱼从电脑上调取了这些年来出现在世面上的唐伯虎的画,仔细研究了大半天,这才逐渐领会到了其中的神韵,如果是在真迹面前,肯定是不用这么长时间的,但是电脑上的显示还是有一定的反差,画完后,还要郎坚白看一下,他是这方面的高手,请他把一下关,能起到最后质检员的作用。

沈周、文征明、唐伯虎、仇英组成了画坛明四家;祝允明,文征明、唐伯虎、徐祯卿是吴门四才子,与唐伯虎同时跻身这两个称呼的文征明是其中的成功者,但是要说声名显赫,这些人都比不上唐伯虎。

从现在的角度看,唐伯虎是文人堆里画的最好的一位画家,同时也是吴门画派宗师中学识渊博,功名最高的一位。

他的画构图活泼,笔法明快,是大多数画给观者的第一印象,在以大面积山林的画中,唐伯虎的画往往会把石头画的歪歪斜斜,以此来增加石头的力量,画作看起来像是活了一样。

莫小鱼这一次选择唐伯虎,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即是唐伯虎是一位职业画家,换句话说,就是以画画来养活自己,人家让画什么就画什么,据说他还画过不少的春宫图。

而且他的大部分画作都没有留下准确的纪年,这样以来给研究者和鉴定者带来了很大的麻烦,要想鉴定这幅画是不是唐伯虎真迹,主要从画风来断定,这就给了莫小鱼和那些作伪者机会。

当一幅《山林躲雨图》摆在郎坚白面前时,郎坚白的眼睛眯了起来,又是放大镜,又是摘眼镜的研究了好半天,摇摇头,说道:“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