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步前进!”
“喝!”
“撞击!”
“喝!”
“砍杀!”
“喝!”
将士们依赖者往日里训练的习惯,按照指挥,从容不迫的向前推进。这支队伍步伐稳健,力气也比一般的南方人要大很多,究其原因就是朱振身为最高的统帅,从来不吝惜钱财,而傅子介与将士们亲如兄弟,更不可能坑骗将士们的饭食,
这也导致了将士们的伙食非常好,身子自然也就越发的强壮了。
再依靠将士们军阵的配合,发挥出来的战斗力,简直不要太强。
“谁拥有这么强悍的士兵,谁就将成为泗州之主。”
王三良对于自己有这般的想法感觉到非常的诧异,但是看着眼前这支官兵的战斗力,却又感觉到如此的理所当然。
他从来没有想到,在这混乱的世道,依然有如此强悍的军队。
起先,他还以为朱振可以打败自己的弟兄,逼着大当家的认怂,是因为朱振占据了军山的地势。
骑兵攻山,那是很危险的事情。
所以才有了王三良的气息盱眙之计。
而如今,见识到了官兵强悍到了极致的战斗力,王三良忽然认识到,什么朱振窝在军山不敢出来,他根本就是在麻痹所有人。王三良可以看得出,论杀人技巧,综合体力,这些将士们根本比不过大秤分金,大块吃肉的马匪,但是眼前这支官兵,不论是装备精良,还是武器的奢侈,都是他们这做
马匪的不敢现象的。
无奈的长长的出了口气,王三良根本不奢望自己的将士们能赢,他现在只求这支官兵在砍杀一阵之后,体力耗尽。
到时候自己好趁机逃走。
可是,王三良最终还是绝望了。
“撤退!撤退!”
马匪早就没有了高傲的情绪,现在他们的脑子里,只有一种想法,那就是不顾一切代价的逃出去。
这支官兵,从出阵以来,就表现的完美而无懈可击。
“不要停!继续杀!”
傅子介的呐喊声响遍战场,将士们毫不犹豫的执行,大力往前推进。
王三良感觉自己算是在临死前开了眼界。
他竟然看到了一群步兵,将一只精悍的骑兵打的落花流水。
要知道,自己手底下的可都是骑兵啊。
而他们都只是弱小的步兵啊。
“如果朱振手下有几千这样的将士,就算大当家的手下的骑兵再强,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王三良死死的握着拳头,他忽然想起,今日只要自己败了,大当家的便将大多数底牌交出去了。
他不想输,手指头的指甲深深的刺入肉中,他也丝毫感觉不到。
“我真蠢!不能在坚持了,必须走!”
王善良下定了决心,一咬牙,根本不管那些剩余的被屠杀中的马匪,眼神开始飘忽着寻找逃窜的方向。
可是王三良如何也想不到的是,往日里对大当家忠心耿耿的骑兵,竟然因为对方年轻将领几局放下武器,不杀俘虏的空话给忽悠了。
剩余的马匪纷纷下马跪地投降。
可是让他们如何也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在投降之后,负责看管他们的年轻将领,也是那个在山坡上,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的将领。
一声令下,火铳纷纷开火,最后剩余的三百骑兵尽数死于火铳之下。
“我们投降了,为什么还要杀我们?”
初期的火铳准头性非常差,有些马匪并未被击中要害,他的眼神全都是仇恨的目光,死死的盯着朱沐英。
朱沐英手里拿着火铳,对准朝着自己呐喊的马匪小头领。
冷冷的笑道:“你们这群渣滓,也配投降?去死吧。”
正在打扫战场的傅子介看到这一幕,气的大骂出声来,指着朱沐英道:“朱沐英,你疯了,还是傻了,为什么杀俘虏?”
可是在骂的时候,他明显发现这些将士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太对劲。
不过他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这些都是上好的骑兵,你杀了他们作甚?留他们做种子,发展我们的骑兵不是更好吗?”平日里跟常茂一般嘻嘻哈哈的朱沐英在战场上却严肃的要命,看着不断为马匪俘虏而抱怨自己的傅子介,冷笑一声说道:“老子就是看不惯他们欺压百姓,你若是不满意,便去县男那里告我吧。给老子接着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