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的战线,很让人费解,为什么律一重视的都是次的?而更好的却不受青睐?是总裁独特的癖好还是公司另类的发展战略?
太匪夷所思了!
夕夏自己在进行天人交战,边琢磨边译文。
庄孝那边儿也回味着呢,身上处处都还有夕夏的味道,舍不得洗掉,一会儿这闻闻那嗅嗅,再满足的深呼吸吐气。回味着她把他当马骑的狂样儿,飞甩扭动的小蛮腰别提多蚀骨销魂。
庄孝那一回味着就热血沸腾,身体激荡的热浪情潮一波一波还没退散开来。
抬眼儿看夕夏,她娇娆的背影对着他,庄孝就那么看着又开始想入非非了。抬手捉住眼前的剪影,这,就是他的女人,与众不同的女人,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
“夕--夕夕--夕--”庄孝在床上翻,力气回来了又开始叫唤。
夕夏那正用心呢,连眼神儿都吝啬的不给他一个,当没听到,埋头做自己的。庄孝这样儿的吧,就不能给他吃甜的,就那事儿上更不能。
庄孝还喊着,夕夏回头冷冰冰的瞅他一眼,庄孝立马媚眼如丝的朝她飞。夕夏给恶寒了一把,你说他要还是五年前那俏模样儿,飞那眼神儿她勉强能接受,可现在……拜托,一大把年纪了!
好吧,就不说那年纪吧,他那张脸也不搭噶啊。
夕夏回头接着工作,懒得搭理他。
庄孝觉得被无视了,立马腾身而起,赤条条的下床就那么搁夕夏身边站着,手撑着桌面,不满的看着她,阴阳怪气的说:
“夕,工作重要还是家庭重要,你说吧?”
夕夏嘴角不自然的抽抽,抬眼看他,“啥?”
这一抬眼吧,惊悚了一把,“你能不能……别这么奔放?我怕长针眼儿--”
就算这屋里只有他俩吧,可好歹也批件衣裳行不行?赤身裸体的这是要勾引谁呐?
庄孝一副凛然的样子,“你刚什么没看过摸过?”
夕夏恶寒,埋头继续工作,懒得跟他废话。庄孝再现当年那无赖泼皮的本事,蹭蹭她胳膊肘儿,“夕夕,家庭就这么不重要?”
夕夏扭头,扫了眼他直立的凶器,抬眼横他,“你再不安分我就把它给割了!”
庄孝眸中一惊,这么狠?
“夕,这可关系到你后半生的性福--你不要一时冲动到时候苦了自己……啊--”庄孝那嘴皮子还没完,夕夏使手往他虎躯上狠狠揪去,庄孝吃痛跳开。
“夕,你真想谋杀亲夫啊--”庄孝大吼,虎躯上猩红一块,足以见得是使了力气的。
夕夏优哉游哉的转身看他问,“你是我夫么?”
“迟早的事儿!”庄孝脸一扬,自信满满的说。
夕夏白了他一眼转身处理着最后的工作,庄孝那看着她再次不搭理他又凑过去,“夕夕,还没做完么?”
“嗯。”她轻声回应。
庄孝也不说话了,从一边儿搬了椅子并排着她坐下。夕夏做完后伸胳膊,转脸看他,眼眸再一次上下翻转,他还露上瘾了。
庄孝看她收拾好了,坐着不动,摊开手,等着她投怀送抱。
夕夏文件全规整在一起,关电脑,然后把桌面收拾了,转身看他那急样儿。他那精力,她吃不消啊--边松开浴袍,边说:
“你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事儿呢?”
她里面啥也没穿,衣服一宽,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一股脑儿急吼吼的一个劲儿往他眼眸里急,真是往死里刺激!
“我--就想跟你--”庄孝那呼吸急得不像样儿,使手握上她的腰肢儿,夕夏坐上他的身……
…
早料到这日子会不好过,第二天上班夕夏刚到事儿就来了。
昨天这椅子还好好的,今天就坏了,夕夏坐下去差点儿载了个狗吃屎,好在眼疾手快掌住了桌面才险险稳住身子站起来。
夕夏恼怒的环视一圈周围的同事,这还没到上班的时间,已经到的同事都在闲闲的逛着网页,有的聊天有的打电话,似乎都没往她这边看。夕夏看对面的媛媛,媛媛面有难色,欲言又止,然后索性低下头。
夕夏压下恼意,又没看到谁弄的,总不能在这里破口大骂谁缺德吧,这事儿她还真干不来。
搬着椅子去后勤换了张新的回来,险些迟到,上午拿着杯子也接水,茶水间和洗手间相隔很近。夕夏杯子搁热水器上面然后进洗手间,结果出来的时候杯盖儿不见了,速溶的咖啡粉末撒得满地都是。
夕夏那火儿还没出来,做清洁的阿姨拖着清洁车进来,一看满地的粉末,不高兴了:
“年轻人有点素质好不好?你们这些坐办公室的看不起我们扫地的,可姑娘你故意弄这些事儿来为难我们不道德啊--”
“我……”夕夏脸气得通红,“我也不知道是谁撒的,我的杯盖儿都没了……”
“姑娘,我知道我这话你不爱听,以后别这样做了,太没良心了。”
夕夏那个憋气,拿着杯子直接走了。
她就不明白了,不就是总裁多看了她两眼嘛,又没别的茬子,何必这么来作她呢?难道这就是一个与国际型大型企业持平的大公司吗?职工学历高,可就这点儿素质,她还真不敢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