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夕夏抬眼看他,她知道他不会对她出手,确实是仗着他对她不轨的心思,所以才这么肆无忌惮。谁让他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她怎么对他,是她的自由。
“你……”野战抓着她手臂瞬间怒目横瞪。
夕夏等着他后面的话,半天没听他说一个字儿,甩开他的手转身走了。
元娜今天没开车,夕夏送元娜回去后再看时间,一看就懵了,快十二点了都。她这回不死定了?
早知道车上该准备衣服换的,就这身儿回去,要给庄孝撞个正着她以后甭想再出门。
夕夏轻手轻脚的开门,进去的时候屋里黑漆漆的,她不确定庄孝是还没回来还是回来已经睡了。在玄关脱了鞋,光脚走进客厅。然后跟做贼一样往卧房去,几若无声的开门,仔细瞅了瞅,总算看清了床上确实没人,心在这一刻才落下来。
转身进客厅,‘啪’一声开了所有灯,累死了今天。
可她一转眼儿吧,沙发上男人势如猛兽一般盯着她,严肃森寒的目光紧紧裹着她,夕夏的手僵在半空,红唇不自然的微微张开。
“你怎么……”
112,手打VIP】
慌了,傻愣愣的看着周身寒气的庄孝,好半天才动一下。
“我,我就出去喝了杯……咖啡……”她自己都觉得没什么说服力,喝咖啡能穿成这样儿?
庄孝露出寒气森森的白牙,竟笑出声来。缓缓起身走近她,上下扫视,一身的酒气,还咖啡?
夕夏忍不住后退,她怎么感觉他下一刻要撕了她?
“庄孝……”她吞了吞口水,有话就说呗,干嘛这样儿吓唬人啊。
庄孝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良久出口,“夕,你变了,以前你不会这样的,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爱玩儿?你知不知道这么晚了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
“我不是爱玩儿……”这么说好像不对,“我不是一个人,我和元经理一起的,怎么会危险?”
“你怎么能跟元娜比?她多大人了你多大了?她是受不住男人需要排遣寂寞,你呢?我是哪点没让你满意了你非要天天晚上出去?还去那种…那种不堪的地方?”
庄孝火了,本来就压了一腔怒火回来,九点就到家等她,打电话一直没人接,现在这都凌晨了,不想回来怎么不干脆住外面别回来?
夕夏是觉得私自再去酒吧是她不对,可要不要这样来兴师问罪啊?她到底犯了多大的过错非要这样来质问她?
“庄孝拜托你能不能讲讲道理,不要几件事情混为一谈。我和朋友出去玩跟你有什么关系?那种地方又有什么不堪了?”夕夏也横起来,他起横的时候她是会服软,可也得讲道理不是,事儿都不知道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通质问,都这么大的人了,谁乐意被这么说啊?
“你是喝咖啡去了?”庄孝怒声反问。
上次在酒吧着了暗算后他就跟她约法三章,除非他在身边,她不得再进夜场一类的娱乐场所。
倒好,转眼儿就忘了。不仅忘了还振振有词,说瞎话的本事倒是渐长,张口就来。
伸手扯着夕夏手臂往她鼻子面前递,怒喝,“自己个儿闻闻,这是什么味儿,咖啡,是咖啡吗?”
夕夏今天够生气了,哪经得住他这样再三质问,反手甩开他转身往门外走。她不想吵,她自己先冷静总行了吧。
庄孝一看她竟然甩脸走人,长步一跨,使手把人给拽了回来,“每次都逃避不想面对,你是心虚了还是觉得我让你烦了?”
“庄孝!”夕夏转身大喝一声,“你够了啊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管我?”
“我凭什么管?我是你男人我不该管?约法三章是你应下的,可你转身就忘了,你说是你过分还是我过分?”夕夏转身走,再被庄孝拉回来,扯住她不让动。
夕夏知道人在怒极了的时候都没好话的,可她这时候真忍不下这口气,顿了下抬眼说:
“庄孝,我承认我错了,我是去酒吧了,可我真的是呆得无聊,所以才想出去放松一下。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不是我一个人啊,还有,我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为什么你硬要没事儿找事儿呢?”
庄孝顿时心口堵得慌,反问一句,“我没事儿找事儿?”
夕夏望着他不言语,庄孝松开她声音拔高了一个度,“你无聊可以去公司,你去公司还有人拦着你?”
“我在公司能做什么?当花瓶当摆设吗?要不要我身上挂条横幅写上‘欢迎光临’站大楼门口啊?我力所能及的事儿你不让做,从翻译部调出来,好,我没说什么,现在的工作我也可以。可你为什么要把我负责的项目交给陆文玲?你知不知道我多辛苦才把舒亚‘世界末日’百分之七的原始股权保留住?可陆文玲呢,你总说她有实力,实力呢?一接手世界末日百分之十的原始股权都出去了,庄孝,我在帮你啊,你不知道吗?”
夕夏歇斯底里的吼起来,这事儿她本来不想提的,可那好歹是她的业绩,她那么费力争取的,却反被庄孝倒打一耙,她那么低声下气谈来的为的是谁啊?
陆文玲做得比她好,她也认了,可他没看出陆文玲是在毁‘世界末日’吗?
庄孝冷静的看着她,竟然出声反问:
“你为什么这么在意和宏远的合作?是因为姓孙的?”
夕夏当即如同一盆凉水从头顶扣下来了,凉得彻底。她为他拼命,他却怀疑她别有居心?
“庄孝,我太失望了!”夕夏头也不回的转身往外走。
庄孝顿了下大跨步再把人拖回来,拽着打横抱起踢开房间门,然后将夕夏扔上了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