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玲一听陆太这话,眼露不屑,那女人还没生呐?这都多久了?二叔家她现在最讨厌的就是老大媳妇,明明不是什么货,却偏要装得自己多么高贵,你以为你娘家不得了得很?还不就是个破爆发户嘛,能跟她们家比?
“二婶,陆海军呢,听说他带了个女人回来,什么样儿的啊?虽然你们家比我们家差得多,可毕竟也是大户了,可不能让陆海军带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回来。二婶儿,你可得留心了,现在外面的女孩子随便得很,陆海军那样儿的,很容易被坑的!”陆文玲说得煞有其事,跟她是内行似地。
老头子在一边那报都看不过去了,老大家两儿子陆有容、陆有天都斯文有礼,怎么陆文玲就生得这么招人恨?
陆海平脸子也不大好难,兄弟姊妹中就这个陆文玲爱作,什么事儿都得掺上一脚,你当大家都很欢迎你,有没有点儿长幼尊卑?什么叫‘你们家比我们家差得多’,事儿是这么回事儿,可你这话你不知道不该说嘛?怎么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长大的,大伯家就这么教育的?
老大媳妇是一看见陆文玲来就上楼了,毫不客气的对陆海平说,“你这妹妹啊,瞧着吧,能作呢,以后肯定得弄出大乱子。我得为我儿子着想,惹不起我躲。”
老大媳妇是一早上楼了,这要是还在这厅里坐着,听见陆文玲炸呼的那话,不给堵死?
这丫头太不会说话了吧,那张嘴给利得,以后什么样儿的男人给配?这也不是年轻小姑娘了,还没处着对象,就想着往庄家那位爷靠,可庄家是你想进就能进得嘛?也瞅瞅自己那德性,怪不得没男人敢跟陆家结亲呢,这是有原因的。
“是啊,谁说不是啊。”陆太心里也不乐意这么说,可她得团着陆文玲呀,她那手提包已经拿两个月了,她可是豪门太太,哪有都拿两个月的包还在手上拿着的?该换了。
“脸是没瞧仔细,身子娇贵着呢,听死小子说还什么女王,现在哪有什么女王啊?借口也不找个恰当的。”陆太一脸的鄙夷,这什么动作态度,那都是符合着陆文玲,陆文玲平时就爱打击他们,喜欢挑别人毛病,别人越一无是处,她越发高兴。
陆文玲笑得欢,接话说,“陆海军那意思是想让二叔好看呗,你们真是蠢,这都不知,他不说好点儿怎么在家里立足?”
陆太差点给口水呛着,蠢?谁不知道是这么个目的,这死丫头,中有一天要坏在她这张不饶人的利嘴上。
“欸,他说什么女王来着?这蠢蛋,要想法子没好的说法儿怎么不跟我商量?我给他合计合计能这么挫嘛?他人在哪儿啊,我瞧瞧去。”陆文玲站起身要去陆海军那小房间。
陆太拉着陆文玲说,“二楼休息呢,那女的暑热,晕过去了。死小子在上头看着,你别去了,要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别脏了你的眼。”
“有什么不该看的啊……欸,在楼上啊,看来二叔对陆海军已经认可了嘛,地儿都换了。”陆文玲边走边说。
“得换啊,不还有个女的也在,不换不成。”陆太在陆文玲后头跟着,边接话。
两女人上了楼,陆海平指着上面说,“爸,妈怎么就那么喜欢陆文玲?陆文玲可不是安分的主儿,知道她对庄家那位爷做什么了吗?自己爬上人家的床,给踢下去了,你说我们老陆家怎么出了个这么丢人的女儿?她自己还当……”
“行了!没事儿多关心公司的事儿,跟个妇人一样,嚼什么话?”老头子喝了声,女人就是麻烦。不过老大家这丫头确实不招人喜欢,那张嘴总有让她吃亏的时候。
楼上陆海军一直守着夕夏,看着她才睡过去一直没动,怕一起身床上的重量减轻会弄醒她,就等着她睡熟。暑热多难受他知道,不过现在不是怨谁的问题,希望能早点好。
手还轻轻拍着,有了果果后,他也知道该怎么温柔对待她们母女,这些细心的地方是磨合久了才知道的。
“让你不要跟着来,你偏不听,什么时候才能好起来啊。”他不介意守着她,可这毕竟是陆家,不是他们的地儿,一回来就生病,陆家的人难免使脸子。
这一会儿时间外头就敲门了,陆海军皱了下眉,以为是家里的下人,有几分不高兴,太没规矩了,难道不知道里面人在休息,是想拆门吗?
陆海军没动,夕夏就醒了,她睡得昏昏沉沉的,可外头敲门声就跟催命似地,能不醒吗,动了动,翻身仰起头来,眼睛还微合着。陆海军又把她压下,被子给盖好,然后说,“你睡着,别管,应该是送什么东西的。”
夕夏点了头,又翻身过去蒙着头睡了。
陆海军黑着去开门,打开门一愣,是他妈在敲,旁边站的是陆文玲。陆海军那脸子更难看了,下人不懂规矩,不知进退,他妈还不知道?
“妈,你知道她在休息,你弄这么大声音干什么?”陆海军黑着脸说。
陆文玲想钻进去,被陆海军伸手一挡,他出了门,顺便把门给合上了。陆文玲这一下不高兴了,指着陆海军鼻子吼:
“你推我?喂,陆海军你什么意思啊,我就看看那女人怎么了?还不能看了,到底什么样儿的女人啊,我是担心你我才特意过来。我给你把关,女人我最了解了,我是不想你被骗了懂吗?”
“死小子,你这么对自家人?我弄多大声音了,我吵着谁了?文玲你听听,这像是当儿子该说的话吗?这是陆家,我吵着谁了?我没赶这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出去,算我仁慈了。”陆太不依不饶起来。
这死小子以前在家时言听计从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敢这么说她,当真是翅膀硬了是吧。
陆海军脸子一沉再沉,陆海军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