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情愿的开启一道小缝。我立即闪身而入。
“喂喂,你等等,答案是什么?”石老鹰没有想到我这个废柴居然还会问出它回答不上来的问题。
我今儿心情不错,于是伸出四根手指微微一笑:“杀死四个小朋友。”
我叫萧铅笔,坚持秉承“知识就是力量”的信条,巧妙运用这个落后世界不具备的信息击溃了狮子、蛇与老鹰。
009_confusion
[第三十训,制造麻烦的不是坏人,是精力过剩的人。]
不知为何,今日拉文克劳休息室的人特别少。
我教张秋及其室友打斗地主。张秋牌技很烂,最后大家很有默契的不跟她搭伙,只要抓住机会不管牌好牌烂一致翻牌当地主婆。张秋不好意思的放下别在耳后的头发,遮住微微有些发红的耳根:“不好意思啊,我不是很会玩这个。”
我一边利索地洗牌一边安慰她:“没事没事,第一次玩都会有一点的……那么张秋你擅长什么呢?”
“我啊……呵呵,我比较擅长打梭哈。”
牌洗飞了。
我、我败了。张秋小姐又一次成功刷新了她在我心中只会哭鼻子的无能女形象。果然人和人还是要多接触才会了解,单从J妈的《哈利波特》来判断一个人是不对的。
当我跟她们梭哈导致欠债数十枚银西可时,一只猫头鹰呼啦啦飞了进来,我们几个互相对视一眼,然后有个戴眼镜的姑娘说:“哦哦,想起来了,好像是达芙妮的猫头鹰嘛,那个三年级的女生呀,高个儿,大鼻子。”
“飞错寝室了吧?”张秋这样说着,起身打算把猫头鹰送回去。
可那只棕褐色的猫头鹰却跃过她的头顶,停在我的肩上。我注意到它的脚上绑着一张小小的羊皮纸。
“这是给我的?”我指着羊皮纸问它。据说这些猫头鹰信使都是很有灵性的,不像我家流川枫,只知道睡觉、睡觉、一直睡觉。
我哀怨地看了流川枫一眼,那猫蜷缩在暖和的抱枕下中呼呼大睡。太讨厌了!不过转念一想,好歹咱也算是“睡过流川枫”不是?要是哪一天真给我穿回去了,那是绝对有炫耀资本的!
羊皮纸上的字很潦草,看起来不太像是女孩子的字,可能是写的太急了,只是上面的内容让我有一瞬间的无语:“一条鲨鱼吃了绿豆之后会变成什么?”署名是D。
“写的什么?”张秋探过头来问。
“呃……”我想了一会儿,还是不知道这个答案要用英文怎么说,于是我只好说中文:“是脑筋急转弯。”为了锻炼我的英文水平,张秋要求我即使是和她对话也尽量使用英语,除非我是真的不会。
张秋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这是她的习惯动作,可能是因为她的脸有些圆,她觉得常捏捏就会瘦下去:“那么答案是什么呢?好困难的问题呐。”
听到张秋这样说,同寝室的其他女孩子都围过来,然后都露出为难的表情。
自信心立即爆棚。
我凑到张秋耳畔说出答案,并且跟她说我不知道要怎么用英文解释,拜托她说明并把答案写下来让猫头鹰带回去给它的主人——其实我亦觉得很奇怪,第一,我和那个叫达芙妮的女生没有任何的交集,之前说到她“高个儿,大鼻子”的时候脑海中也没有浮现出她的样子。我和她是真的不熟,但是为什么她会把这个写有脑筋急转弯的纸条交给我?第二,既然她本人就是拉文克劳的学生,直接进来问我不就好了,何必还要兜个大弯子用猫头鹰送?
我苦笑着摇摇头,继续和张秋玩赔钱游戏。
不一会儿,那只猫头鹰又飞回来了,脚上依然绑着一张小羊皮纸。羊皮纸被胡乱绑在细腿上,猫头鹰随意抖一抖就下来了。我展开一看,这次的字比上次更潦草了:“烤肉的时候最怕什么?”署名依然是D。
这个达芙妮还上瘾了么?我正准备提笔回答,可就在这时,无数的猫头鹰雪花一样飞进了拉文克劳休息室!他们停在衣架上、沙发上、甚至是壁炉上,而且无一例外的脚上都绑着羊皮纸。
“26个字母,E和T离开了,还剩下几个字母?”
“除了动物园能看见长颈鹿,还有什么地方可以看见?”
“如果有辆车,驾驶员是JACK,副驾驶上坐着LUCY,后座上躺着ANN,那么这辆车是谁的?”
……
“邓布利多分苹果,苹果只有九个,但小朋友却有十三个,如何在不切割苹果的情况下把苹果均匀的分给小朋友们呢?”——看到这一条的时候我大概、可能、也许了解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为什么今天拉文克劳休息室的人这么少呢——因为大家都被喜欢问问题的老鹰关门外头跪搓衣板了。
果然,一拉开拉文克劳休息室的大门,数十名(甚至更多)学生苦着一张脸站在门外。他们看到门被打开都惊喜地欢呼起来。低年级的学生们眉眼上有遮掩不住地喜悦,似乎是在为终于不用在走廊过夜而庆幸,高年级的学生们则要成熟很多,他们脱下因寒冷而裹紧的长袍,挽在臂中,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却会低低苦笑一声:“我说萧啊,下次别问石鹰那么刁钻的问题了,它很小心眼儿的,你难住它它就千方百计要难住我们。”
“知道啦知道啦,下次不会了。”我连忙赔笑。笑着笑着却发现在人群的最后,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拉文克劳的学生们也似有意无意的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他银绿色的围巾裹得很紧,不断往手上呵着气。
冷死你吧,活该。我翻了个白眼,准备进屋去抱着我的流川枫早洗早睡。转身前的那一瞬视线正好与他对上,我再想逃,已经晚了。
“萧铅笔!”他大声叫我,似乎有些不悦。
无奈,我只好驼着背走过去,盯着地说:“干嘛?”千万别是秃叔派你来的——虽然我跟秃叔之前还有很多账要算清,但是在我没有变强之前遇到关于秃叔的事我还是打算绕道走。
可能是有些感冒,他吸了吸鼻子,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斯内普教授让你去他办公室一趟……真是的,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让我来通知你这个泥巴种。”说最后半句时他一点也没有降低音调,似乎就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哦。”我应了一声,双手捅在口袋里,耷拉着拖鞋就准备去找油桃兄。
“我有说你可以走了么?”冷不防的,白毛哥突然揪住我的头发——他的力气非常大,我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快被他扯掉了。
我捂着脑袋瞪他。
见我不走了,白毛哥拉过身边一个低年级的拉文克劳学生,用他的围巾擦擦手,哼了一声:“我没说你可以走吧。”
“……你就是想找麻烦么?”我开始撸袖子。我没有魔杖,但最起码我还有拳头。
白毛哥不着痕迹地后退了一步,手一翻,魔术般的掏出了魔杖指着我:“别激动,我只不过有点问题想要问问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