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阿水无奈地说:“主子,你为何要把殿下想的那般不堪?”
因为,她知道他之前是怎么对她的,他不肯放过她,说到底就是他的占有欲作祟,如今有了破儿,他可以澄清他不是断袖的谣言,还可以博得深情的美名。
喜欢?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怎么会有心,她见过他的残忍,就没有奢求过他的喜欢。
更何况,他那时一面迷恋她没有易容的样子,一面又对易容以后的她若即若离,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专情。
陆卿言轻笑:“他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替他说话?”
阿水摇头:“奴婢没有,阿水只是觉得殿下是真心对主子好,主子莫要错过了。”
陆卿言脸上的笑容变淡:“我只喜欢过一人,这辈子也只会喜欢他。”
阿水叹了口气:“是奴婢多嘴了,不过,还请主子看在殿下为你公然违抗了皇上圣旨的面子上,就适当讨好一下他吧。”
陆卿言一双眼睛盯着阿水,在她身上探究了半晌,终是松了口,“你帮我梳洗打扮吧。”
一刻钟后,陆卿言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裙褥朝偏殿走去。
她将头发全部放了下来,只是插了一根碧玉簪子,脸上只是略施粉黛,她的肌肤底子本来就不错,这样简单的装扮反而凸显出了她清丽的气质。
陆卿言走进门时,慕容余鄞似有感应的抬起头。
见着她的模样,一双暗沉的眸子再也移不开眼,只是一动不动的盯着她。
他早就知道她容貌绝色,却没想到可以倾城到如此地步。
远山黛眉,琼鼻樱唇,一张脸清清淡淡,好似一尘不染的仙子。
她翩翩走过来,向慕容余鄞别了身:“殿下。”
慕容余鄞这才回过神,声音发哑的说:“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