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卿言愣住了,接着摇头:“多谢殿下关心,没有。”
慕容余鄞却从怀里掏了只玉簪子放在陆卿言手里,“也不知你喜好什么,只是听人家说姑娘都喜欢饰品,昨日去了集市挑了只簪子,不知你喜不喜欢。”
陆卿言看着手里这只碧玉通透的碧玉簪,竟一时愣住了。
碧玉簪上是雕刻的五彩凤凰饰物,阳光照耀下,玉饰通透明亮,一瞧就非凡品。
“这……殿下,我……”陆卿言话还没说完,慕容余鄞眉沉了沉,直接把簪子插到了她的头上。
“戴着很好看,不许取下来。”
陆卿言伸手摸了摸头饰,嘴角难得勾出一抹笑:“那就多谢殿下了。”
慕容余鄞见她清灵秀气的脸上舒展了笑容,一时间有些看呆。
陆卿言的五官本就生的极为好瞧,黛眉之下是一双碧波荡漾的眸子,嫣红小巧的唇瓣一弯,便会露出八颗整齐洁白的牙齿,阳光给她白皙柔嫩的脸上铺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令她的面容都变得有些朦胧。
慕容余鄞心中一紧,直接俯身吻住了她的红唇,陆卿言措不及防,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慕容余鄞把她乱动的两只手抓住,把她牢牢的禁锢在自己怀里,吻却变得更为火热缠绵。
陆卿言余光撇见周围好多丫鬟看着她们,在暗地里偷笑,她脸色羞窘到了极致。慕容余鄞见她不专心,惩罚似的咬了咬她的唇瓣。
陆卿言传来一阵惊呼,慕容余鄞便趁此时机钻了进去,牢牢撷住了她的舌。
良久,直到她感觉她快不能呼吸了,慕容余鄞才放开她的唇,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让陆卿言耳根再次染红。
慕容余鄞听到旁边的下人传来偷笑声,立即呵斥:“笑什么笑,是不是安排的活太清闲了,都给我该干嘛干嘛去!”
丫鬟们顿时作鸟兽状散开。
慕容余鄞转过头看向怀中的人,脸色又稍缓了下,“你在府中也闷了将近半个月,我带你出去转转吧。”
陆卿言想了想,自己在府邸中的确没有什么事,以前还有个上官嫣儿来使绊子,现在她走了,慕容余鄞又经常不在东宫中,她的确闲的慌。
她本想等慕容余鄞厌恶她之后会放她走,可没想到这几日试探下来,她发现他居然对余白的事并不感到任何的突兀,他还变本加厉的对他好,甚至为她休了右相之女。
她也曾怀疑过他是否就是余白,但两人无论从行为处事以及容貌上都有很大的差异,如果他不肯承认,这世间知道事情真相的,恐怕只剩下福伯一人。
可天下之大,福伯早已不见踪影,她又该去何处寻他?
叹了口气,她不能再这样下去,她一定要离开东宫,皇宫不是久留之地,她不想让破儿卷入到无辜的纷争之中,走了一个上官嫣儿,还会来第二个,而慕容余鄞是储君之选,日后定是后宫佳丽三千,虽然她有心眼,但让自己一辈子跟人争宠,她做不到。
只是她有些奇怪,慕容余鄞公然给右相打了脸,右相怎么会尚罢甘休?
这几日慕容余鄞看似清闲,她却感觉到了一股无形之中的紧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