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突然朝独孤甚冲过去。
陆卿言慌张的喊道:“危险,回来!”
只见阿野愤怒到了极致,猛地伸出一掌便直接对准独孤甚的胸口。
而独孤甚嘴角浮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他把剑对准阿野的胸口,直直的刺过去。
阿野横冲直撞,根本不懂躲避,陆卿言另只手迅速飞出三根银针,“砰”,银针居然把长剑直接震断了,而陆卿言也再度喷出一口血。她方才运用了全身的内力灌注到三根银针当中。
而阿野的掌也挥到了独孤甚胸口,“哼”一声闷哼声突然从独孤甚口中响起,紧接着,他不可置信地看向阿野,然后身形一倒,嘴里喷出了一大口鲜血。
“你……你有内力的……”他颤抖的指着阿野,不可置信。
陆卿言同样觉得不可思议,阿野居然能把功夫高的独孤甚击倒在地,这并非寻常人的武功能够做到。一招就把独孤甚打的吐血,他体内的内力,几乎可以和慕容余鄞相媲美!
之前查探到他体内的脉搏气息不稳,她以为是受毒所致,可没想到他怀揣着一身功夫。
可是,他明明是在深山中长大,这一身内力又是从何得来的。看来,阿野的身世很不简单。
而这时停留在原地的阿野忽然就直接倒在地上,昏迷过去,陆卿言大惊:“阿野!”
她连忙跑过去扶住阿野,诊断过后,发现他并无事,胸中舒了口气。
她让人把阿野带下去照料,又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起身看向独孤甚,她的身形挺得笔直,微风将她的碎发吹的凌乱,陆卿言冷声道:“带着你的人,滚出流馆!”
独孤甚咬着血牙,“你给我等着!”
他被人扶起,脸上可谓是色彩斑斓。
底下的人犹豫了下,又问:“独孤掌事,那我们的草药……”
不等独孤甚回答,陆卿言冷声说:“全部抬回去,否则,我就在这,一把大火烧了。”
独孤甚脸上憋屈至极,恨恨道:“听闻你医术了得,你有本事和我比医术!”
陆卿言垂眸,慢悠悠的说:“你想和我比啊?可以啊,不过得看本公子心情。今儿个心情不错,就不计较你的冒事礼,留一箱草药当赔罪就是。”
“你别得寸进尺!”独孤甚狠狠地说。
陆卿言挑眉,手中的银针举起,在光线的照耀下寒光凛凛。
“你说什么?”
“给她!”独孤甚后退一步,忍痛割爱。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陆卿言看到他们抬走的草药时,眼神一尖。
“咦,那些草药好眼熟。”似乎是……在瘴气谷中那片药田里的,她之前采摘过其中比较珍贵的草药,这些都留着没动,昨日她去时发现,中等的草药几乎被采光。
“慢着!”陆卿言幽幽道了一句:“你们这些草药,是从哪里得来的?”
独孤甚脸色彻底黑了,“自然是妙手斋的存货,与你有什么干系?”
“这是昨天采的?”陆卿言拿了其中一株草药,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