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快到嘴边的猎物被人抢去了,被人一下子就弄死了。
他觉得有一种挫败感,那种没有引导的一种挫败感,虽然这家公司已经消失殆尽,如自己的愿。
虽然桌家别墅也不存在了,如自己的愿。一切的结果都是自己想象中的结果,但是这与过程却是天差地别,他希望的过程是自己亲手手刃了这家公司,还有自己亲手关了这家别墅,自己亲手弄死这一家人,这样就可以了……
查流域一边和保姆说这话,心里一点悲痛不已。
本来已经到手的猎物,就这样被人抢去了,这种感受到底有多少人可以理解?实际上一个人也不能理解,保姆能够理解吗?跟保姆说用得着吗?所以这个男人说的这番话之后,眼睛就移开了,永远不看这个保姆。
因为这个保姆似乎总是给自己带来霉运,但是和这个保姆上床的时候,也不知道因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心态有问题!
所以现在对这个保姆一点兴趣也没有,越发非常的反感,反感得不得了,连多说一句话都不想再说。因为和这种保姆沟通,还不如自己去想象,一些事情也许凭空想象的越棒。
查流域选择了自己痛苦,选择了沉默,选择他自己一个人承担,选择的凭空想象,但是并不代表所有人都会安静,至少这个保姆不会安静。
这个保姆始终认为见死不救就是犯罪,看见喜儿躺在地上晕倒在办公室里来,这回走在办公室里面的一个人,看见一个人晕倒在地上却不闻不问,这样是不是犯罪?
当这个保姆,好像提到了法律的层面,想要告这个男人的时候,这个传统的女人立马从房间里面冲了出来。因为童玥还是不希望这个家里所有的人出任何的事情,不想自己打自己的脸,不想自家人为难自家人。
所以这个女人立马拿着电话从房间里出来——
童玥大步地走向了沙发附近,站在查流域的身边,伸手在查流域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两下。
然后满脸的笑容对查流域笑了笑,带点笑容是如此的威信,看起来是如此的舒服。
查流域幽怨地看着看这个女生。
然而,一下子幽怨的情绪就变成老欢喜。
这个男人的心一下子就豁然开朗起来,他再大的痛苦他再多的忧郁,他再压抑的心情,看着这个女生看的这一点笑脸,都已经化为虚无。
他的心一下子就沉淀了下来。
查流域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也伸手和这个女生过来握手,两个人相视一笑。
童玥见这个男生已经没事了,已经全部释然了,然后缓缓地走向了这个保姆。
然后这个保姆依然站在客厅的中央,双手插着腰,像是要拳打脚踢的样子,像是想和谁拼命的样子,然而眼神确实如此的凶狠。
这个女人善良的时候不得了的善良,单纯的时候不代表她单纯,然而孩子发脾气的时候却是如此的可怕,然而对闺蜜关心的时候却表现如此的凶狠。这个女人尴尬地笑了笑,走向了保姆,伸出双手握住了保姆的双手。保姆的手在这个女人的手里转悠着,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这是这个女人缓缓地开口了——
“翠儿,喜儿这不是没有事情吗?我相信副总裁一定不会让公司里面的任何一个员工出事的,因为副总裁是一个负责任的副总裁,你不也曾经爱过副总裁吗?你知道副总裁在工作的时候是多么的认真,他绝对不会让一个员工死在公司里面的,他一定有其他的办法,他一定是算准的公务人员一定会上去抢救。因为在同一个办公室里面,如果抱着喜儿下来,喜儿的名声怎么办?别人会不会怀疑两个人有什么关系呢?这样抱在一起别人会怎么想?你想想看也许副总裁是为了人家女孩子的名声的。如果这样想想是不是心里会好受一些?我相信副总裁绝对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男人的。”
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