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这次隐仙派的开宗立派,就不会有这么多普通的古武门派巴巴赶来观礼,说好听点,这些门派是来见证隐仙派这一光辉时刻,但是说直白了,这些人都是来巴结隐仙派的,想找一株可以让他们乘凉的大树。
如果不是这次隐仙派公开的大典,很多古武门派根本摸不到隐仙派的宗门在哪,比如说,隐仙派最古老的宗门在长白山的天池之下,谁能够想到?
龙凤道也是一样,龙凤道所处的位置,虽然在青城山,但是宗门本身却被先圣隐藏在阵法之内,就算是走到眼前,也不可能发现其位置。
这次,这些来参加隐仙派大典的人,都暗想,果然没有白来,不光结识了隐仙派的位置,同时也听到了关于龙凤道的密辛。
“龙凤道的女子?既然是龙凤道的女子,我都不知道,那这位先生又如何得知此种密辛?”行慕柳反问道。
其实,行慕柳虽然没跟唐丁一起去过龙凤道,但是却听唐丁回来时候说起过在龙凤道的经历,行慕柳也听唐丁说过帮助他的凤菲菲。
虽然这位没有指名道姓的说这女子是谁,但是根据行慕柳的猜测,应该是凤菲菲无疑。
“呵呵,好一个贤内助,啧啧,丈夫花心,妻子竟然也支持,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唐丁的花心,你们早就知道,要不然也不能三女共侍一夫。”郝广德语气怪异,仿佛唐丁的行为多么不堪似的。
“这位先生你错了,三女共侍一夫,这是我们姐妹的决定,跟夫君无关,乍一听到这消息,夫君也很吃惊,这是我们三姐妹历经生死后,共同立下的誓言,等到我们把事情跟夫君说了之后,他首先是不同意,认为这样会委屈我们,但是我们姐妹既然已经立下誓言,那绝不会轻易更改。”行慕柳说到这里,停了一停,“对了,不知道这位先生所说的龙凤道的女子是谁?你又是谁?又从何处得知此事?”
“这女子是龙凤道宗主舒广秀的嫡传弟子,凤菲菲,我是舒广秀的师哥,是凤菲菲的师伯,你说我从什么地方得知的这事?”郝广德直到此刻才公开了自己的身份,引起了在场众人的轩然大波。
宗主舒广秀的师哥?这是什么身份?这是这些古武中人能够接触到的大人物,如同下官见皇上,这趟隐仙派之行果然是不虚此行。
不过听起来,这龙凤道跟隐仙派不怎么对付,要不然这龙凤道的长老驾到,隐仙派还不知怎么回事?而且这龙凤道的掌门师哥说话还夹枪带棒,似乎跟隐仙派有仇,至少是这个掌门师哥跟隐仙派有仇。
这次热闹了,可以看戏了。
行慕柳看着郝广德呵呵一笑,“原来是龙凤道郝先生,未知郝先生驾到,有失远迎。”
“你听说过我?”郝广德没想到行慕柳竟然认识自己?当然,行慕柳是不可能认识自己的,郝广德的记忆力还没衰退,他绝对没见过行慕柳。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一定是唐丁跟行慕柳说起过他,“你还是应该关心下唐丁拐走我们龙凤道嫡传弟子的事吧,为这事,我们宗主震怒,要不然只凭唐丁跟我们龙凤道嫡传弟子有旧这一件事,我们龙凤道也不会缺席你们隐仙派的这次大典。”
郝广德虽然来了,但是并没有选择主动出击,因为他并没有看到唐丁,心里没有把握。
唐丁这人,给了郝广德极大的心理压力,这种心理压力是一次次带来的,先是郝广德以筑基强者的实力,被唐丁一个化劲所伤,接着又是郝广德、东方裘、焦洪玉三大筑基强者围攻唐丁,竟然还被唐丁从容离去,这都给郝广德造成了极大的心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