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倾言的心沉到谷底,她这话明明白白的告诉他,她对他死心了,更不打算跟他复合了。
“看来,我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你不愿意跟我从朋友做起,那我胁迫你,你也不要不满,只要我想要,你永远都是我的。”
“你跟叶小天有什么区别?”安小柠冷哼,“你把自己当叶小天,我可不把自己当莫莉,靳倾言,我只是懒得跟你动手,万一被狗仔拍到,说离了两次婚的男女在街上打架,那脸上可不好看。”
他竟笑出声来,“我只是说说而已,实话说,我胁迫你几次?我若是真的想胁迫你,你早就不知道在我身下承/欢多少回了。”
“不要脸。”
“那也是对你,对别的女人我可是正人君子。”
“谁信。”
“真的,我只对你硬。”
安小柠只觉得脸滚烫了起来,狠狠瞥了他一眼,“我要回去了,你丢手。”
他果断松开手,让她下了车。
自动将车开走,瞧着后视镜的红色车影,他低头看了一下自己刚才触碰到她腰身的那只手。
天知道,他刚才有多么的想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忍住的滋味就是放过了别人折磨了自己。
做男人真不容易。
这一晚上,靳倾言做了chun/梦,梦里他和安小柠在车内激烈缠/绵,醒来的时候,床单上湿漉漉一片,坐在床上,他发怔了好一会儿,才下床收拾。
说心有灵犀也罢,说巧合也罢,安小柠也做了一晚上关于靳倾言的梦。
具体内容记不清了,就记着梦见他了,一晚上梦见的都是他,导致她早上醒来的时候,脑子累极了。
她昏昏沉沉的起来,从昨晚到现在,睡够了八个小时,愣是像没睡觉一样,走路两脚虚浮,打晃。
“这是感冒了么?”林明熙看她不对劲,伸手出探了一下她的额头,“不发烧啊。”
“昨晚做了一晚上梦,脑子没歇着,就一个人,累。”
“梦见什么了?”林明熙凑上前八卦的问,“快说说看。”
她端着温热水答道,“忘了。”
“昨晚和寂少校出门约会,有新进展了没有?”
“什么约会,就是朋友之间出去吃个饭打个球。”她背靠着高桌,慢悠悠的说,“和寂屿见面,每次都碰上靳倾言,在电影院如此,在罗尔湖如此,昨晚又是如此。”
林明熙惊愕的下巴都快掉了,“是不是你跟寂屿正玩的好好的,他突然就冒出来了?”
“正是。”
“完了。”林明熙正儿八经的告诉她,“这是男人要反击的第一步,他要重新把你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