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应该怎么表示?”
“看靳少想要什么,姐就满足他的心愿呗。”
安小柠一个激灵,“不行。”
他想要的太多了!
她哪儿都能一一给满足。
眉洋洋似看出了什么来,“没让你以身相许,我是指你和他好好温馨的相处,开心为重,做点你们都喜欢的事儿,怎么说,你们的关系融洽对亦珩也是好处多多。”
针对她的话,安小柠不置可否。
暖暖的太阳,晒的人浑身都懒洋洋的,眉洋洋被龙天泽叫走之后,院内的沙发上仅剩安小柠一人。
身子平躺着,直至有一块阴影投在自己的脸上,她才睁开眼睛。
对上俯视的眸子,“怎么走路没个声响的?”
“刻意的,以为你睡着了。”
安小柠坐起来扭过身靠在那里,“你坐下,我们聊聊天。”
他坐在她身侧,心底油然而生出兴致来,“想聊什么?”
“你打算过阵子怎么给我安排出现在公众面前?”
“你这么问,莫非心里有了自己的打算?”低沉的嗓音带着稍许温柔。
“没有,在问你的那一刻,就在刚才,我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想法来,或许你不用给我刻意安排,我以后真的想出大门了,就堂而皇之的出门就好,我有想过,出门戴面具自然能不被人发现,不能维持长久,网上很多人在说我可能已经死了,那段我被枪毙的视频有的想必寥寥无几,公众的焦点在于我被绑走了成了人质,他们并不知情我是否真的已经死了,所以,我随时出现在公众面前都没有不妥,我也不想去解释什么,大家的眼睛又不是看不见,我能出现在大家面前,不过是因为我被救回来了呗。”
“你不想给大家解释,舆论到时候非逼你解释,这就是人言可畏,你不想让别人知道,别人就愈是想知道,过段时间,我会发新闻稿,说你死里逃生,从国外独自逃回来的,这样于你于我都有利,DK组织想必已经知道是我救的你,怕是已经把我靳氏列为黑名单了,如果再堂而皇之的说是我救的你,难免在国际上不被记恨,别忘了,国家上恐/怖组织不是一家,他们那样的极端分子最恨像我这样的人,少招惹就少招惹,我不想惹事,也不怕事。”
“那就按照你的想法做。”她抱着自己的双腿,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我被徐白芷弄到R国的时候,在那里的旅馆住了一晚,那一个晚上,我梦见了我,也梦见了你……”
“梦见的情景是什么?”
安小柠一边儿回忆一边儿说,“梦见我不到十岁的样子,光着脚,穿着囚服,戴着沉重的脚链被官兵押着,又冷又饿,而你站在人群里,模样大概就是等亦珩十四五岁的时候那般,你年纪也很青涩,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冷眼看着我,醒来的时候不知怎地,一脸的泪,大概这是我们前世的场景。”
这番话听到他心底不是滋味的很,“这个我倒是没梦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