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千歌不可能再纵容薄修沉了。
这个人太过分了!
没完没了的!
梁千歌赶紧推开他的手,翻身从沙发上爬起来,爬了一半,又被拽回去。
薄修沉把她按进沙发里,手掌抓着她白皙纤细的脚踝,限制她的行动。
梁千歌满脸通红,瞪圆了眼睛,说:“你别乱来!薄修沉我告诉你,我真生气了!”
男人倾身吻着她的唇。
梁千歌把脸扭到一边。
他的吻便落到她脸颊上。
薄修沉眼神动了动,便开始吻她的脸,然后是耳后,接着是脖子。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梁千歌浑身发软,感觉自己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怎么折腾都翻不了身。
就在她感觉薄修沉的手越来越不规矩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身上的男人停下了。
梁千歌庆幸的喘了口气,她被亲得浑身无力,看薄修沉不动了,偏头不悦的盯着大门,她赶紧把腿缩回来,让自己卷成一团,侧躺着抱住膝盖。
薄修沉看了她一眼,起身朝门口走去。
没一会儿,他端了盘葡萄进来。
葡萄是李叔送来的,说了一些话,问他们喝不喝饮料。
薄修沉将葡萄放到桌边,抬头就听到“砰”的一声,梁千歌躲进了洗手间。
他慢慢走到洗手间外,敲了敲门。
里面传出女人愤怒的声音:“你滚!”
薄修沉有些无奈,轻声说:“要用也是我用。”
里面安静了一会儿,接着女人的声音近了点,她似乎就站在门后:“什么意思?”
薄修沉哑了哑声,喉咙发干地说:“我要洗澡,冷水澡。”
门被小心翼翼的打开,梁千歌探出半个头,警惕的看着他。
薄修沉与她对视,又说:“晚上我父母会回来。”
“……”
梁千歌差点原地爆炸!
薄修沉去洗澡的时候,梁千歌把他早上出去买的衣服换上了,然后把房间收拾了,床单换了,被褥换了,连地都恨不得拖了。
要不是周婶看到她真的提着拖把往楼上走,赶紧把她拦下了,她怕是还要给地打层蜡。
薄修沉出来时,身上都是冷气,他刚才洗的冷水澡,水汽和冷气交融,让他看起来比平时要更冷漠些。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看着在擦桌子的梁千歌,挑了挑眉,又扫了眼地毯上换下来的床单被褥。
“这是做什么?”他问。
梁千歌把桌子上的纸巾盒都换了一遍,然后转头问他:“看起来怎么样?”
薄修沉想了想,说:“很好?”
梁千歌满意了,站起来,越过薄修沉,走进了浴室。
然后薄修沉就看到,她居然在整理他刚才用过的沐浴露和洗发露的瓶子。
薄修沉不明所以,走进去站到她后面,静静的看着她。
梁千歌嫌他挡路,回头推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