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黑夜中,上千只马蹄同时奔动,发出了震慑人心轰隆闷响。
“纳尼?”正在撤退的日军听着突如其来的震动声,只感觉这震动离他们越来越近,脚下的大地似乎都在跟着颤抖。
“啊,不好,是支那骑兵!”随着距离的接近,借着一闪而过的炮火,一名眼尖的鬼子看清了正扬刀跃马朝他们轰隆奔来的大群东北军骑兵,开始扯着嗓子凄厉的喊叫起来。
黑夜中,日军刚刚撤到城南,本就惊慌失措,东北军骑兵部队的出现令他们更加混乱。
骑兵的奔驰速度相当之快,眨眼间,张兴汉便一马当先扬刀冲了上去。
暴喝一声,“去死!”手中马刀朝着一名惊慌失措的鬼子兵脖颈横劈而去。
“噗嗤!”在巨大的惯性的帮助下,锋利的马刀将那名鬼子兵的脖颈整个切断,一颗死不瞑目的头颅高高抛起,鲜血随之从断颈之处井喷而出。
张兴汉胯下战马继续狂奔,将另一名鬼子兵撞飞,张兴汉再次挥刀朝一名鬼子兵劈去。
“噗嗤!”锋利的马刀几乎将这名鬼子的脑袋劈成两半,一条血缝自他头顶浮现,直到口鼻处。
“杀啊!”张兴汉连杀带撞干掉了三人,他身后的百余名骑兵也跟着冲进了鬼子人群,开始了肆意的砍杀冲撞。
最后面紧随而至的装甲连十二辆坦克和十辆装甲车纷纷开火,密集的子弹将骑兵连切入的两翼的鬼子笼罩起来。
枪声混杂着鬼子兵临死前的惨嚎声响彻整个夜空。
当骑兵连不断突进,几欲透阵而出时,装甲连为防万一,也开始轰隆着跟着前进。
一辆辆坦克装甲车一边开火一边轰隆突进,就像一座座移动的火力堡垒一样,所到之处,日军纷纷如草芥般接连倒下。
如果中弹后当场毙命的鬼子还好,而那些不是要害部位中弹的鬼子伤兵,很快就会惊恐地发现,那一辆辆坦克战车和装甲车毫无顾忌的朝他们身上碾压而来。
直到将己方伤兵们碾成一团团肉泥。
临死前能够预想到自己死相,所有的鬼子伤兵都满脸恐惧声嘶力竭吼叫着,不断奋力挪腾着自己的身体。
但受了重伤的他们挪移速度怎么比得上全速前行的坦克和装甲车,很快就发出一声惊恐至极的惨叫被碾压在了履带之下。
很快惨叫声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那瘆人的骨骼碎裂声,当坦克和装甲车一碾而过后,留下的只有遍地的血水碎肉。
当张兴汉率骑兵连杀透日军人群,透阵而出时,他整个人都已然浑身浴血,胯下战马也沾满了污血。
其身后的百余名骑兵连战士亦然如此。
勒住缰绳调转马头,张兴汉嗅着那弥漫开来的浓厚血腥味,体内的嗜杀热血被彻底的唤醒。
他再度缓缓举起了右手中的那把已经饱饮鲜血的战刀。
百余名骑兵当即效仿,一时间刀立如林,森冷的肃杀之气弥漫看来。
张兴汉将战刀猛然挥向正被己方坦克和装甲车打击的阵脚大乱的日军,怒声长啸:“给我杀!”
声未落,双腿已催动胯下战马朝前狂奔而去。
“杀啊!”百余名骑兵齐声呼应,纷纷策马紧随。
一时间,百余名骑兵组成的突击集群宛如决堤的洪水般风卷云残般冲入日军人群,所到之处,战刀挥舞,人头抛落,杀的日军哀嚎遍地,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