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镇藩站起来伸头看了看,道:“是一个蒋字,但是我们的参谋长叫蒋百里,这上面写的是蒋方震,不是我们参谋长的名字啊。”
“啊?”苏军代表又惊呆了,旋即愤怒的道:“不对,你们在狡辩!”
“阁下不能这么说啊,我们中国地大物博,幅员辽阔,人口更是有四万万之众,有重姓的很正常啊,比如我们南京政府的那个蒋委员长,他不也姓蒋吗?
所以说,你们就算要伪造停战协议,也应该把汉语学好了才行啊。”赵镇藩十分笃定的道。
“要知道,臧和藏可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字啊。”王铁汉也在一旁道。
两个苏军代表又气又恼,扯着嗓子道:“你们中国人太狡猾,我要求和你们的参谋长以及另外一名两个月前和我们谈判的代表见面,我们当面对质。”
“阁下,非常抱歉,我们参谋长去南京述职了,短期内恐怕您难以见到他,至于那个臧姓的代表,因为犯了贪污军款的罪,已经被我们扭送南京军事法庭了,所以,您也不可能再见到他了。”赵镇藩道。
“哼,你们这是耍无赖,如果你们不履行协议签订的各项内容,我们将不惜一战。”苏军代表撂出了狠话。
王铁汉拍桌而起,声色俱厉的道:“开战就开战,我们东北新军能打败你们一次,也就能打败你们第二次,第三次,不过,这一次我的黑河独立第7师可就不仅仅是防御这么简单了。”
赵镇藩和他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连忙拉住了王铁汉,笑吟吟的道:“我说两位,无论是政治外交,还是小到鸡毛蒜皮之事,凡事都得讲个理字你们说是不是?”
两个苏军代表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
赵镇藩趁热打铁道:“首先,你们的那份协议我方签名名不副实,在国际法上来讲,那是无法算数的,而我们的协议可是有两位的亲笔签名,刚才两位可都承认了的啊,所以,我们的协议才是真的,你们的可能真的是做了些手脚。”
“不可能,我们绝没有和你们签订这样的协议。”苏军代表几乎气疯了,咆哮道。
“那你们说这到底是不是二位的姓名和笔迹呢?”赵镇藩指着协议上的的两个非常长的俄国人姓名问道。
两个老毛子也是单纯的可怕,他们此刻真的想不通,为毛他们的签名会出现在这么一份协议之上。
竟然下意识的点了点头,随即有连连摇头。
不过为时已晚了。
赵镇藩一拍桌子道:“既然你们二位都再次承认了这是你们的笔迹,那证明我们根本没有造假,我们的这份合约才是真正有效的。”
“不,不,你们那份合约无效。”苏军代表死不妥协。
“那就没得谈了,你们苏联人不讲信用,就算开战,我们也会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通告全世界的,让全世界各国都看看你们苏联人是什么嘴脸,看看以后谁还敢和你们结盟,谁还敢相信你们。”王铁汉冷声道。
两个苏军代表是又气又怒,交头接耳的商量了一会,道:“那贵方请先释放我们的战俘,让他们能够回家与亲人团聚。”
“可以。”赵镇藩欣然答应。
“那中东铁路的赔偿款。”另一名苏军代表道:“你们必须给个说法。”
“这个要得要得,等我回吉林,我就向我们总司令报告,一定给二位一个满意的答复。”赵镇藩义正言辞的道。
两个老毛子无奈的点了点头,相继起身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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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新军总司令部。
张兴汉,黄显声以及蒋百里和臧式毅等人开怀大笑。
“哈哈哈……国屏刚刚从哈尔滨发来急电,老毛子估计要气疯了。”黄显声拿着电文大笑道。
“这次老毛子吃了个暗亏,以后我们不得不小心提防啊,我觉得他们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算了的。”臧式毅提醒道。
“还是那句话,先拖着再说,拖得越久,对我们越有利。”张兴汉说完,问道:“对了参谋长,这两个月来,部队训练的怎么样了?”
“经过上次实战的洗礼加上这两个月的训练,部队战斗力较之前已经有了较大的提高,尤其是炮兵部队与刚入伍的新兵,比以前有了很大的进步。”蒋百里道。
“东辽河铁路大桥也已经完成修复通车了,我们的部队可沿北满铁路线在极短的时间内运抵四平前线,亦或者从吉林运抵满洲里以及绥芬河边境。”臧式毅补充道。
“警察部队也有了较大的改观,精神面貌是焕然一新啊。”黄显声也道。
“那就好,最多再过三个月,我们的新兵就都能完成基本训练,到时集中兵力,先收复南满地区再作打算。”张兴汉满意的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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