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陛下,当然是您说了算。”赵雅菁媚眼如丝地呢声说道。
程功转头往舰桥室里望了一圈,确定没有人能听到他刚才跟赵雅菁的谈话内容,这才放开赵雅菁,清了清嗓子眼,背着手往舰长室所在方向走去,边走边非常严肃地说道:“赵主任,跟本王来一趟,本王有事跟你交待。”
赵雅菁美目中闪过一道明显的窃喜,随即大声应道:“是!陛下。”
于是乎,在舰桥室里所有人目送下,程功和赵雅菁一前一后从舰桥上下来,走进舰长室,随即室门被从里面紧紧锁上。
……
持续的暴风雨,使得东辉军队优势的空中力量无法发挥,空骑师各部装备的直升机更是几乎无法升空作战。
第一集团军中将军长,兼空骑一师师长邱清泉,这会儿正在距离莫尔斯比港不到十公里的前线指挥部里,用最恶毒的家乡话咒骂着这该死的天气。
雷雨天气不仅让他指挥的空中骑兵出动,就连地面的重装坦克部队也被泥泞的公路弄得像是蜗牛在爬。
进攻的锋芒因为恶劣的气候而不得不停滞,龟缩在山区里的澳军部队却可以充份利用这难得的时间得以喘息和休整。
本以为可以让空骑师为这次战争划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但现在,这场该死的暴风雨却让第一集团军的收宫之战成了国际社会的笑话。
潮湿的军帐中,邱清泉此刻正冲着无线步谈机通话器大声吼着:“什么?气象预报说暴雨还得持续三天?!我·操·他大爷的!我他娘的现在连一天也等不了了!
老高,高司令,让你的空军出击啊!在云层上实施高空轰炸,把那些该死的澳洲佬全给我炸死!该死的,所有暴露的澳洲人,对,不管是公路上还是山间小路上,只要在野外的,还有他们的车辆,都他娘的给我炸光!”
“我去!邱疯子,你特么的有点常识好不!”话筒里传来高志航不满的声音:“云层上扔炸弹,万一炸弹落在你的阵地上怎么办?你是想尝尝云爆弹的滋味,还是体验一下集束炸弹的杀伤力?你个死疯子!风向变化如此复杂难料,你想作死,我可不想被陛下骂死。”
借助暴雨天气的掩护,困守在莫尔斯比港的澳军部队开始逐步往欧文斯坦利山脉方向撤离,工兵部队有计划地对所有桥梁、公路进行爆破,同时还对所有交道要道进行反复布雷,制造出一片片致命的雷场。
部分第七坦克师的澳军官兵同样也在咒骂着骤风暴雨的糟糕天气。接连好几天的狂风暴雨让早就被东辉空军轰炸得一塌糊涂的道路变得越来越泥泞,烂糊似的泥桨让撤往山区的“马蒂尔达”坦克几乎寸步难行。
积水的弹坑更是成了大大小小的陷阱,稍不留神就会陷入其中。不时有装甲抢救工程车轰鸣着将那些陷落泥泞的钢铁巨兽从囫囵中牵引拉出,潮湿的空气中由于遮蔽弥漫着蓝色的柴油燃烧后的尾烟,显得油腻腻的。
虽然东辉军队的地面进攻因为糟糕天气而被迫停止,但频繁的炮击并没有丝毫的停顿。不断地有各种口径的炮弹划过天际,每分钟都有炮弹呼啸着落下来,腾起的火球中将弹着点的泥浆溅得四处翻飞。
第七坦克师,目前是困守莫尔斯比港地区的四十万澳军部队唯一一个成建制的重装坦克师。只可惜面对东辉军队的t34/85重装坦克集群进攻,第七坦克师的师长弗兰克中将第一时间打消了跟东辉装甲部队进行坦克大战的想法,率部以最快的速度从塞基一路撤往莫尔斯比港,以求保住这支唯一的重装部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