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荀生气的吼道:“你撒谎,那一晚在酒吧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是你要了我的第一次,从那以后我也没跟过别的男人,孩子怎么就不是你的了?”
齐言却只是轻轻一笑:“你别忘了,在你给我下药的时候你打电话给过什么人。”
你打电话给过什么人……
她好像给齐敏打过电话,难道……
“不,不会的,齐敏不会那么做的,你一定是在推卸责任,是你在撒谎!”
她很清楚的记得那一晚是齐言扒光了她的衣服,还把她压在了沙发上,所以跟她发生关系的人一定是齐言!
她这般笃定的神情让齐言有些好笑,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你难道不知道喝了那种东西的人不碰女人的话会不举吗?如果我真的碰了你,为什么还要去医院治疗了这么多天?”
殷荀睁大了一双带泪的眼:“你不是说那药太烈了吗?”
齐言笑她太过天真:“那种地方的药,不管再烈,碰了女人第二天一样没事。”
殷荀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吼了出来:“这么说你是宁愿冒着不能当男人的危险也不碰我了?齐言……你……你怎么可以这样!”
男人俯下身,凑近她苍白的脸,道:“因为你让我觉得恶心,你认为我会碰一个被我弟弟碰过的女人吗?”
一句话,深深的刺痛了殷荀的心,她好像受了巨大的刺激,慌乱的往后退了几步,双手捂着耳朵哭了起来:“我不听,我不听,一切都不是真的,这都不是真的,你一定是在推卸责任,你一定是在骗我!”
她的哭声凄厉刺耳,震碎了人的心。
齐言敛起眼底的冷意,道:“我最后问你一遍,小宝在哪?”
血红的双眼死死的看着齐言,殷荀犹如疯了一般冲了上来。
“为什么你不碰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纤细的两只手狠狠的捶打着齐言,他沉着脸抓住了殷荀的手将人往沙发上一推,吐字如冰:“这都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殷荀哭着吼道:“这都是你害得,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痛苦,我也不会傻傻的以为孩子是你的而那么小心翼翼的保护他,可你呢?为什么不把一切告诉我?”
从她嘴里问不出小宝的行踪,齐言也懒得浪费时间了,转身就走。
瘫软在地上的殷荀忽然跑了上来,从后面抱住齐言。
“你不准走,你哪里也不准去。”
男人冷漠的吐出两个字:“放手!”
殷荀哭着摇头:“我不放,我死也不放,除非你要我,除非你现在要了我,我就放你离开!”
“不知廉耻。”
齐言黑着脸掰开那双藤蔓一样缠着自己的手,毫不犹豫的将她推开,毅然决然的离开了。
殷荀哭着在身后喊了许久,齐言却没有回应,她瘫软在地上,耳边一遍遍回荡着齐言说过的话,而脑海中浮现的则是那一夜她与别的男人翻云覆雨的场面。
难怪齐言一直不碰她,就算是做做样子都是满脸的冷漠和厌恶,原来她的身体早就不干净了,她已经被别的男人玷污了。
她这么脏,又怎么配得上齐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