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拦路的袋鼠短裤的妞(1 / 2)

重生铸梦 银色纪念币 1792 字 2022-10-03

当初祁明尘去澳大利亚,表面原因是那一场拳赛,其实还是半辈子的追求破灭,有些心灰意懒,去一个全新的地方,养老安度余生,或者说重新开始后半辈子。

当时赵泽君和牛胜利就和他多嘱咐了几句,在当地留心有没有什么可以传家的产业,酒庄、渔场、农场之类的。

也是巧了,还真给他找到两个好地方,一片农场,一片渔场,都在西澳大利亚州临近北部州的位置,尤其难得是两片区域相隔非常近,之间也就五十多英里,那边地广人稀,路又不怎么限速,开车片刻即至。

赵泽君和牛胜利一拍即合,不看奥运会了,直接飞到澳大利亚,去瞧瞧自己未来的海外资产到底是什么情况。

建武市直飞堪培拉。

堪培拉是澳大利亚的首都,不过名气远远不如悉尼、墨尔本这类城市,实际上经济发展水平也不如其他大城市,以至于很多人都会下意识的以为澳大利亚首都就是悉尼,包括赵泽君在内。

实际上,根据赵泽君对这个国家的了解,他们好像并不着急去发展经济、大搞建设,大多数人都过着慢悠悠自由自在的生活,虽然是资本主义极为发达的国家,但全国除了少数几个大城市之外,其他地区都很荒凉。

刚到机场出口,老远就看见祁明尘杵着一根拐杖,身边站了个四十多岁的红脸汉子,看起来也是东方人,手里举着牌子。

“牛总,赵总,好久不见了。”

一段时间没见,祁明尘的气色是愈发的好了,以前身上那种处处端着的‘宗师’范不见了,还是很强健,给人的感觉要亲切的多,更像一个牛仔,当然,是老牛仔。

“师父。”这趟小武带着两个师兄弟一起来的,看见祁明尘,恭恭敬敬的叫了声。

“好好好。”祁明尘看着几个徒弟,点点头,“比以前黑了,看上去也稳重了,好得很。哈哈,来,介绍一下,”

赵泽君还以为身边那个红脸汉子是跟班的,祁明尘一介绍,才知道这就是他的那个‘师兄’。

师兄叫洪旭,来澳大利亚已经有些年头了,在北部城市伯德姆向南的一个小镇上开了间小餐馆,生意还行,过日子是没问题的,祁明尘来了之后,一直在他的餐馆里帮忙。

洪旭身材不高,但非常魁梧有力,练家子特征很明显,一看就是练外家拳那种,不过长得却一点儿都不凶恶,一脸的忠厚正气,还有点喜感,略微秃顶,很像周星星电影功夫里的‘五郎八卦棍’。

洪旭开了一辆丰田普锐斯,又租了一辆车,两辆车一前一后,也没多休息,直接朝沿着公路朝农场和渔场方向开去。

“你这条腿,就治不好了?”牛胜利在车上,拍了拍祁明尘的腿。

“治不好,也不想治了,反正不影响走路。”祁明尘挺洒脱的一笑,说:“澳大利亚对残疾人挺照顾的,我去哪都有专座,挺好的。”

赵泽君摇头笑起来。

洪旭在一边说:“这里对于残疾人几乎没什么歧视,生活待遇比正常人还好些,只要过了自己心里那道关,周边人不会把残疾人当怪物看。反正师弟他也不需要从事重体力劳动。”

赵泽君笑,说:“老祁,有没有感觉到国外的空气都是香甜的?”

“这地方没什么人,空气当然要好的多。”

祁明尘不知道赵泽君话里的段子,接口说:“澳大利亚地形,中间是沙漠地带,周围是山、高原和荒漠,有时候在路上开几个小时,附近都是无人区。周边又都是大海,空气不好才怪,想污染都污染不了。”

说来还真不假,出了堪培拉之后,行车方向是从澳大利亚东南朝西北,斜着穿过这个国家的腹地,可是开了不到两个小时,周边的环境就越来越荒凉,偶然在路边看见个把加油站或者小镇,都挺残破的。

本来可以转机去西北城市,不用开车这么久,不过赵泽君和牛胜利都是第一次来澳大利亚,抱着旅游的心态,全当自驾游了,一路上扯扯淡,看看风景,出了国之后,脑子彻底放空,各种压力都留在了国内,感觉很轻松。

据说澳大利亚很多区域,终年温度都在20几度,哪怕在海边,冬天也有20度左右,绝对是个适合生活的地方。

到了中部沙漠气候地带,老牛感慨说,不管那个农场渔场赚不赚钱,都买下来,以后每年来这里住上几个月,人都能活得更幸福点,在国内那些勾心斗角的日子,实在太他妈累了。

赵泽君笑说,缺什么就想什么,要是真在这里安家,恐怕住不到三个月,就会觉得生活太无聊,缺少刺激和新鲜了。

“刺激倒是有,可以打猎钓鱼,澳大利亚各种野生动物都成灾了,什么狐狸兔子狼狗熊海豹的,到处乱跑,政府鼓励打猎,还有奖金。你们要是买了渔场,办一张钓鱼证件,开船去海里钓鱼,上百斤的大家伙多得很。”洪旭说。

“那还不是他们自己作出来的。”祁明尘笑呵呵的说,这个国家挺奇怪的,明明动物泛滥成灾,政府花钱雇人杀,可偏偏又极力保护本地自然环境,入境者如果携带境外生物被查获,会被加进入境黑名单,禁止入境,为的就是绝不让外来生物进入,破坏本地生态圈。

“有枪吗?”牛胜利的保镖德子忽然问。

“不好办,以前很宽松,96年出了个大案子,之后半自动枪械管制非常严格。”洪旭从后视镜看了眼赵泽君和牛胜利,笑道:“不过如果你们买了产业,还是可以办下来的。”

正说着话,就看见前面大概一百多米的路肩下面,忽然直愣愣的‘跳’出来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