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娥房中的茶叶和赵秀房中的茶叶是一样的,这显然是郎有情妾有意的再挽留赵秀。
既然有了留下来的理由,赵秀自然就老实不客气的进了田娥的房中。
田娥请赵秀坐下,给赵秀倒了一杯茶水,然后自己就侍立在赵秀的身旁。
赵秀道:“你也坐吧,咱们说说话。”
田娥道:“在殿下的面前,哪里有奴婢的座位。”
赵秀道:“这里只有你我两人,我让你坐你便坐。”
“奴婢遵命。”田娥端过一张凳子,坐在了赵秀的身旁。
赵秀道:“大王有令旨,只有同意屯田的,不对抗黄巾军的,一不收没房宅,而不抄没浮财,你家为什么要对抗我们黄巾军!”赵秀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颇为严厉。
田娥急忙跪下。
赵秀道:“你坐着回话。”
田娥道:“奴婢不敢。”
“我要坐着说你便坐着说。”说这话的时候赵秀王霸之气大展。
田娥怯怯的坐在凳子上,道:“回禀王子殿下,奴婢的家人确确实实的没有对抗天兵啊。”
赵秀问道:“那他们为什么说你家是因为对抗我们黄巾军,甚至是勾结了鲜卑人才被抄没了浮财呢?”田娥道:“回禀殿下,鲜卑人南下,到处烧杀抢掠,奴婢的家里在巨鹿,受鲜卑之祸最深。鲜卑人杀进了巨鹿以后,奴婢的父亲为了护住全城的百姓不被鲜卑人屠戮,将家
里的粮食拿出来,送给鲜卑人,于是别有用心的人就说奴婢的家人勾结鲜卑人……”说到这里,田娥已经泣不成声:“殿下,冤枉啊,冤枉啊,你要给奴婢伸冤啊!”
田娥哭泣的时候,犹如是梨花带雨一般,楚楚可怜,道:“你放心,如果你们家真是清白的,我回了长安以后,一定向大王禀明,为你家伸冤。”田娥听了赵秀这话,用泪盈盈的目光盯着赵秀,良久,突然脸一红,羞涩地低下了头,问道:“殿下……真是个好人。你只是可怜奴婢就原意为奴婢与大王说话给奴婢伸冤
……难道看不中奴婢么?”
“哪里的话……”赵秀倒有些局促不安了。“奴婢只要殿下的怜惜……”田娥眼中的泪大滴大滴地滚了出来,搓弄着衣角拭泪泣声说道:“便是给殿下做牛做马也是原意的……”忽然她起身扑在赵秀怀里,温声说道:“今晚……殿下别走了……让奴婢来侍候殿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