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旨刚刚宣读完毕,赵蕾便来了。她首先向那公公行礼,然后对吕蒙道:“你愣在这里做什么?快去准备酒饭!”
“哦,我这就去。”
吕蒙去后,赵蕾从怀中摸出一根簪子,塞到那公公手里道:“公公一路辛苦了,辛苦了。”
那公公瞥了一眼,见是根金的,上面还雕着一支凤凰,忙一面半推半就的收到手里,一面笑道:“夫人,使不得,使不得!”
赵蕾道:“一点小意思,还望公公不要见怪才好啊。”
那公公收了赵蕾的礼物后,吕蒙要来请他用饭,那公公大悦。
那公公走了以后,在寝室之中,赵蕾正在时候吕蒙宽衣,吕蒙问赵蕾道:“娘子,你是不是将当初咱们定亲的金簪给了这个阉货?”
赵蕾一面给吕蒙宽衣一面道:“你拿金簪,我平日里戴得少,放在家里没有甚鸟用,不如送了人做个人情。”
“可惜好东西喂了狗!”吕蒙一听这话,拉着赵蕾道:“娘子,今日里是我错了。”
赵蕾道:“咱们夫妻之间,有什么对呀错的,都不是为了这个家吗?”
吕蒙一听这话,一把将赵蕾揽入怀中,笑眯眯的问道:“今日夜里,你夫君的鸟有用没用啊?”
赵蕾又惊又羞,急忙挣扎道:“门没关上,门没关上!”
吕蒙松开赵蕾,走到门前,脑袋往外面探了探,然后将房门轻轻关上,唯恐惊动了旁人。
早已安耐不住的吕蒙将赵蕾拦腰一抱,将软得一摊泥似的赵蕾按在床上,折腾了一阵…… 几度云雨吕蒙方心满意足。
赵蕾枕在吕蒙的臂膀上,轻轻的抚摸着吕蒙的胸膛道:“夫君,你准备如何处置这个门水啊?”
吕蒙毫不犹豫的回答道:“等会儿我就去剁了他,将他的脑袋送到长安去。”
“不,”赵蕾道:“不能这样。”
“这又是为何?”吕蒙不解的问道:“你不是说怕大王起疑,杀了最好吗?”
赵蕾道:“现在不能杀了,你忘了振弟的媳妇以往是做什么的吗?”
吕蒙听了这话,心中一惊,问道:“你是说咱们这儿也有大王的细作?”
赵蕾道:“这个可就是难说了。如果有,你早先没有杀那门水,大王只怕是知道了。”
“那……那该如何补救?”吕蒙轻轻的亲吻着赵蕾道:“还请娘子教我。”
赵蕾轻轻的回应着吕蒙的亲吻,道:“那……那就再听听他想说什么……夫君,慢些慢些,奴……奴家还没有说完……”
吕蒙道:“娘子不用说活了,我知道了,知道了,既可以将计就计,又可以打消大王的疑虑……我的好娘子,我……”
次日,吕蒙将门水的事情写成奏折,向赵弘禀报,并且告诉赵弘,他决定暂时停留在潼关,以探门水诡计。潼关的雪越下越大,尤其是到了晚上,朔风呼啸起来,犹如鬼哭狼嚎一般。吕蒙到了关押阚泽的牢房之中。在他来的前一天,他已经派人在这件牢房里加了火盆和被子。
这是在向阚泽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