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良听着这话,整个五官狰狞成一团,双眼一片森然:“好啊王八蛋,你竟然敢自立门户,老子看到头来你怎么死。”
刘藏的五官也随之狰狞起来,这些年他跟着陈木良每天早出晚归,累得像条狗,可以说陈木良能够有今天,百分之八十是他的功劳,虽然他也赚了点钱,但是这点钱跟陈木良所赚的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
陈木良从来都不将他当人看待,心情好会好声好气的聊上几句,心情不好直接把他当成狗一样看待,现在刘藏不打算再过这种日子了。
想到这里,刘藏怒吼回去:“陈木良,你他娘的少来唬我,这些年老子已经受够了,今天我就大声跟你挑明了,就你这样的人,谁他娘的跟着你谁倒霉。”
“王八蛋你胆子不小啊,还敢反过来教育老子了是吧,别忘记你什么身份,一条狗想翻身过来咬主人,你得问问主人手中的棍子答不答应,真以为我不敢找人做掉你吗?”
“陈木良我知道你敢,这事你不是已经做了一次吗,但我提醒陈老板你一句,只要我伤一根毛发,我保证你的下半辈子都要在监狱里渡过,不信咱们堵一局。”刘藏丝毫不惧怕陈木良的威胁冷冷道。
跟了陈木良这么多年,手头里有不少陈木良的底子,一旦招急了他,他会毫不犹豫的将这些事情曝光出来。
一旦所里掌握这些证据,那么下半辈子足够陈木良在牢里吃公粮了。
“刘狗你敢威胁我?”陈木良的声音无比的阴冷。
刘藏的弦外之音他能够听明白,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一旦惹急了刘藏,他真有可能会到所里去。
“陈扒皮,我说的是事实,咱们好聚好散,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如果你硬是要找我的麻烦,我只能说不好意思了。”
这个时候已经彻底挑明了,陈木良出言不逊,那么刘藏也不跟他客气了。
“好聚好散,刘狗你说的倒是好听,这些年吃我的喝我的花我的,这笔账咱们是不是要好好算一算,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凑个整数二十万块,你拿出这笔钱咱们两清,不然的话继续给我当狗。”
“陈扒皮,你要这样算的话,那我就得跟你好好算一算了,这些年我帮你赚了不少吧,干的活不少吧,你有给我开过工资吗,我也很讲道理,一年四万块的工资不过分吧,我跟了你十三年,怎么也得有五十来万,尾数抹掉,就五十万得了,算回来你还得欠我三十万。”
“刘狗我凭你娘的,我看你是翅膀硬了,好,你给老子等着。”
“好我等着,陈扒皮我奉劝你一句,不要装腔作势了,没有我帮你,你其实就是一坨屎,现在自己都顾不上了还想对我动手,省省吧,如果李阳知道这事是你指使的,看到时候他会不会找你麻烦,另外再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谢文东已经进驻北街了,这消息我早就知道了,就是不告诉你,省点力气好好琢磨一下怎么对付谢文东和李阳吧。”
刘藏说完,直接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陈木良整张脸都气扭曲了,当即将手中的手机摔得稀巴烂。
谢文东进驻北街的事情,显然刘藏早就已经知道了,现在才告诉他明摆着就是故意的。
外面的保安听到声音后,马上冲了进来。
“滚出去。”
陈木良正在气头上,见到保安这么无礼,当即将桌面的杯子砸了过去。
这保安躲闪不及,当即被砸个着着,赶紧捂住额头退了出来。
“他娘的都学着笑面虎这王八蛋反老子是吧,好,老子就先让你过上几天好日子,到时候再调转枪口收拾你们。”
陈木良恨得牙痒痒,点着香烟不停的往嘴里送。
以他现在的能力找人做掉刘藏还是可以的,但是他不敢。
以刘藏的脑子,一旦意识到他动手,肯定会将他这些年的老底揭开,这样一来就等于拉着自己陪葬。
一根香烟闷完,陈木良又点上一根,整整一个小时,他都是狞着眉头一声不吭。
当前他的家底已经花得七七八八了,再跟李阳或者刘藏干下去,最先躺下的人一定是他。
现在谢文东来势汹汹,以他的目前的实力,硬跟谢文东也是死路一条。
琢磨了一个小时,陈木良也没有想出一个应付的方法,干脆不想这些勾心斗狠,打算将经济先恢复,这些账到头来再慢慢的算。
目前车行已经彻底垮了,还能够赚钱的是酒吧,前后整顿了两个月,也是时候开启了,还有笑面虎的那些麻将馆,要也整理起来,让它们成为赚钱的工具。
陈木想了三五个小时,这时候天色已经微微亮了起来,他没有丝毫的睡意,直接起身召集人马准备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