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去,”画墨也不想跟对方多言,而是冷冷的丢掉手中的长鞭,便直接转身离开了。
画墨没有在打算跟对方说话了,而是转身离开,朝阳郡主一看到对方离开后,愤怒大声呼叫,
“画墨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会告诉琴魅哥哥你在这大梁,你……”只是在叫人都离开了。
而此刻这画墨也算出了名,而此刻这紫衣一看到这朝阳郡主,便也走了过去,“你认识刚才那人?”
紫衣在刚才就没有走,一看到这画墨被朝阳郡主拦下后,便走了过来,看了看对方,刚才那些话紫衣是听到了不少。
而此刻这朝阳郡主一看到这紫衣,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你是什么人?”
朝阳郡主是女汉子,所以对于这娇滴滴的紫衣有着天生的厌恶,因为她可不喜欢这种女人,表里不一的存在。
紫衣也不说傻子,自然可以看出对方那不喜来,不过此刻的紫衣却并没有在意,而是笑眯眯的看了看对方。
“我叫紫衣,别误会,我不会是你的敌人,如果你跟刚才那女人有仇,我便是你的朋友,不知道姑娘你是何人?”
紫衣看了看这朝阳郡主,一袭红衣身上挂着长鞭,整个人张扬似火,真让人厌恶的存在,因为眼前这朝阳郡主,压根就是当年那慑清潭了。
当年的慑清潭,也是一身红衣的走在大街小巷上,当年秦王要娶这慑清潭的时候,她还去看过对方,看到对方那张扬的模样。
顿时便有着深深的妒忌跟厌恶,因为每一个活的张扬明媚的女子,都是因为家中有着极度宠爱疼爱他们的父母。
当年这慑清潭如此,眼前这朝阳郡主也如此,其实……紫衣说的不错,每一个张扬又自信的女生身后,都有着一个极度宠爱自己的家庭。
就算这家境不好,却也是万千宠爱的存在,而活的有些小心翼翼的女子,十之**都是因为家中的事情不太如意,所以才会染上了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的性子。
而此刻这紫衣便是如此,她有着一个很好的家境,只可惜……父亲却宠妾灭妻,这才让紫衣被追杀,那一年紫衣的母亲死掉了。
紫衣就剩下一个人,出门就被追杀,若不是这林锦殊相救,当年的紫衣恐怕早已经香消玉殒了起来。
“哼……你是想利用我是不是?我可不是傻子,更何况……我虽然讨厌那贱人,不过……我对你这种贱人,也不会喜欢,所以……别当姑奶奶我是傻子,”
朝阳郡主也不是傻子,虽然冲动了点,不过这紫衣道行不行,眼中那急功近利的目光,就算是朝阳郡主也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姑娘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我……可是真心要跟你合作,更何况……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我们不就是朋友,”
紫衣虽然对朝阳郡主的态度很不喜欢,不过……为了自己接下来的一切,却也忍下了心中的怒气,更何况……她也不是小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