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后悔不已的。
“玉垅山。”林夕问到了此山的位置，立刻赶了过去。
那只不过是一座普通的山峰，甚至地下连一条小灵脉都没有，根本不适合修士开辟洞府，唯一有些特殊的是，此山在凡人口口相传的神话故事中出现过。
林夕将玉垅山从里到外检查了一遍，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特殊的地方。
“也是，洛白的事情肯定有不少人知道，如果真有什么特殊的东西，早就被人挖走了。”
“但这么多年就只有洛白发现了，肯定隐藏的很深很深。”
林夕盯着玉垅山看了许久，然后直接运转灵力一拳打了过去。
半圣之力有多强大不用多言，哪怕收着力，一拳下去也当场砸的玉垅山开始碎裂倒塌，震耳的轰隆声响起。
山塌了。
当然是用灵力掩盖了一切的动静。
不知不觉中消失一座山，恐怕又够凡人谈论好一段时间了。
林夕开始仔细检查每一块山石，果不其然从中找到了沾染上金色光辉的石头，而且还有一缕熟悉的气息，证明确实有什么东西曾经出现在玉垅山中。
“几十万年都过去了，就这么几年就忍不下去？不对劲啊不对劲。”林夕摸着金色的石头冷笑起来。
林夕开始施展追本朔源的术法。
光影快速倒退。
日月轮转，倒塌的山峰重塑耸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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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也看到了模湖的金色种子，可以确认洛白体内的金色种子确实来自玉垅山，而林夕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追朔。
光影微微颤抖，终于能看到一束光从地上涌入苍穹星空之上。
“果然来自域外。”林夕心中暗道。
现在可以确认一点，曾经那些人并没有留在灵界，而是远赴域外，对灵界的影响非常有限。
之所以不直接对金色种子施展追朔之法，是因为其中蕴藏神明意志，很容易引起糟糕的后果。
而此时林夕却似有所感，仰头望天，那本应该只是虚影的金光彷佛化作了实质，如深邃的双眸盯住了林夕，冷漠，高傲，如俯瞰尘世的神明。
“看？看什么看。”林夕稳定心神，冷笑：“有本事你现在就降临下来杀我啊。”
那双眼睛却只是注视着，然后缓缓闭上。
林夕心中紧迫感越发严重。
连追朔出的影像都能干扰到天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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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明神明对现实的影响已经越来越大了。
“可是为什么这么急呢。”林夕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精光暴涨。
对，对了。
他忽略了一件事情。
他一直认为上古那些离去的修士都是一伙的，但是曾经惊艳天地的强大修士，哪个不是心高气傲的存在。
没有人会愿意屈居人下。
就算此人是古往今来天下第一的修士也不行。
这种情况下，自然免不了互相猜忌了。
这是人性。
无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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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离开的修士都迫不及待的想要尽早降临。
因为他们怕了。
怕其他人拿走他们留在灵界的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