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拉倒远处的秦长义,也是一脸生气的样子。
“气死我了,一个小厮对我也是大吼大叫,还真把我当下人了。”
贺友臣在一边劝说“秦公子,你大可不必这样生气,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益州作为首府,水还是很深的,就是以往的我来了,也得规规矩矩的。”
“有这么深吗?你贺家以前也不是好欺负的啊!”,秦长义硬是不相信。
贺友臣拉着秦长义往回走,在路上慢慢的又和他说了一些。
“秦公子,我贺家往日确实很厉害,但益州这地界厉害的人物都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别看他们自己没做官,可谁敢保证他们的后辈中没有几个当官的。”
秦长义回道“你说的这个我也有所耳闻,即便是他们后辈有当官的,还能怎么样,你可别说他们后辈中出了大人物。”
贺友臣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否定了秦长义的这个假设。
“那不就结了,我之前也问过王管事,这些人的后辈中大多数都在戍边,也许他们在军中很厉害,边疆离这里还远着呢。”
贺友臣摸着胡子,看着气盛的秦长义,依旧是耐心的开导起来。
“年轻不气盛,就不叫年轻人。但是我们要记住了,我们是求财,而且我们后面的生意还要仰仗这些有钱人,你总不至于为了几个小厮,坏了你的大事。”
贺家虽然倒了,但贺友臣的架子依然还在,他的经验还真不是一般有钱人家可以比拟的。
贺友臣是没有做官,如果做官了,假以时日,也会是一个封疆大吏。
“你说的我都懂,我气的是刚才的几个小厮,以后你拿钱吧,我可不想被人当做下人来对待,这对日后我的形象不利。”
贺友臣一听,也没答应这个要求,“这个请求我不才不答应呢,铜钱多重啊,我以前都是雇两个小厮跟着的。”
“还有这等事?专门雇来腰缠万贯的?”,秦长义这个形容词恰到好处。
“怎么可能,也都是家里的闲散小厮,谁没事谁就跟着我呗。”,专门雇人也是雇不到的。
“那完了,益州我还没有找小厮呢!”,秦长义一脸苦哈哈的样子。
“那你就忍耐几天,过几天不就好了。”
“不行,我一天都等不了了,我现在就回渝州,直接带人杀过来。”,秦长义好像是来真的。
“你确定?如果是这样,那这边还真要开始招人了,至少卫生要打扫打扫。”,贺友臣见秦长义认真了起来。
“不用,等我带人过来直接装修,旧的全部都要砸掉,还打扫个什么劲。”,秦长义摆摆手,从衣服里拿出了三千两交子票。
“这些钱你替我保管者,在开业之前,这边全部交给你了,我不过问,到时候开业的时候我再接管权力。”
贺友臣接过交子票,也是小心的放入了衣服的内衬里,用力的按了按,这要放在以往,三千两他才看不上呢。
“什么接管不接管的,这都是你的买卖,我只是暂时帮你而已。”
秦长义见没什么事情了,就让贺友臣带他去租了一辆马车,又请了一位经验丰富的车夫,直接朝渝州出发了。
一路上相对平安无事,而且再次的碰到了武功郎马天元,两人热情的驻足聊了起来。
马天元见秦长义着急赶路,便不再叙旧,但派了两个亲兵坐在了马车上,一路护送秦长义。
“这下真的多谢马兄了,这怎么好意思!”,秦长义不想耽误马天元的巡逻任务。
“不打紧的,这两个亲兵跟了我很久了,是我从战场上带过来的,机警的很,伸手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