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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电梯终于到达了顶层。
走出电梯,发现这里居然是后山的山顶,能一眼望到灿烂的星空和静谧沉睡的校园。
“好的,那么俩位美少女今晚的行程就到祝贺你结束吧,你们不要向外人提及我的存在,我也不会把你们私闯冰窖,甚至差点被不朽者们玩死的事说出去的。”神秘人挥挥手,表示告别。
“有必要留个联系方式吗?将来没准能一起合作。”夏绿蒂问。
“合作确实是个好主意,但我更看重缘分。”神秘人说。
“那下次要是遇上了,你好歹换个遮脸的啊!”夏绿蒂依旧忍不住狂喷。
“ok,尽力而为,那西子月小姐呢?有什么道别的台词想对我说吗?无论什么台词都行,当然想要借我胸膛一用这个不行,我的博爱属于全天下的女性,不能只对你一个开绿灯。”这家伙意外厚颜无耻。
唔
果然,这人的确是芬格尔没错了,不但气息一样,体格也能完美对上,这贱之又坚的对话风格也是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唯一不同的是声音,这个神秘人用了某种相当有难度的发声方式,掩盖了自己的本来的音色。
西子月低头仔细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就这么当面拆穿他的真实身份好像欠妥,只能当做一个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但不正面拆穿,不代表她不猜。
显然这人的知情权高到离谱,连校董都不知道不朽者的事,他却能掌握得一清二楚,学院的内部结构更是不在话下。
显然,他与校长某种深不可测的联系。
“我能和昂热校长谈论有关你的事吗?”西子月打算采取迂回战术。
“这个当然也不可以,我说了,今晚这里的一切都没发生过。”神秘人稍微严肃了些。
“那个盒子你打算怎么处理?”西子月指了指对方手中的八音盒。
“当然是放回原处了,怎么?你对它兴趣就这么大,非得惦记着它?”他麻利地将八音盒背在了身后。
有一说一,还真是有点小惦记,毕竟它多少也算个携带言灵的道具,没准日后能成为推动剧情的钥匙之一。
西子月继续说“冰窖里现在,可能还有其他人,之前在诗寇蒂区的水下甬道里,我感受过他的视线,也是他趁我们进入第五层后,把门关起来的,还唤醒了不朽者。”
“唔这确实是个严肃的问题,不过有一种解答是门自动关上的。”神秘人扶着下颚。
“毕竟里面封存着很危险的玩意,所以这扇门可能有自动关上的设置,你们当时应该派一个人在门口望风,把门卡着,这样它就不会自动关闭了。”
“那唤醒不朽者呢?”西子月一愣,听对方的意思是,这件事可能依旧是巧合与意外。
“唤醒不朽者需要高温目标出现也不用太高,正常体温就行了,你们俩人的作战制服虽然看上去挺拉风,但并不是适用于冰窖第五层。”
西子月和夏绿蒂对视一眼,相互确认态度。
这人说得挺有道理,可能并没有什么阴谋论,一切水到渠成。
但这也难免让人有些怀疑,会不会有更大的手在深处左右一切?
“好吧,那我再回去调查一下,有情况的话我会通知你们一声的,如果没通知你们,就说明没情况。”神秘人说。
“我们姑且相信了,那再会?”夏绿蒂道别。
“再见了,姑娘们,祝你们今晚有个好梦。”神秘人按下了电梯,重新回到学院深处。
这部电梯的外表伪装是一块座落在山头上的岩石,隐蔽程度堪比越共,之前和零吃饭那会,西子月来过一趟这里,完全没发现这东西居然是部电梯。
电梯轰隆隆的声音渐行渐远,很快这里就彻底只剩下西子月和夏绿蒂两个人了。
晚风嗖嗖地刮动着,吹起了落叶,远方的树林里一片沙沙作响,说不出的静谧安宁。
她们,已经安全了,结束了这趟冰窖大冒险,回到了宽阔的地面上,还是后山山顶,零的小花房就立在不远处,在月光下通透得像是水晶-。
西子月回想着这趟冰窖旅途的所见所闻,依旧是一次不可思议的人生经历。
龙王康斯坦丁。
冰面下的怪物。
芬格尔的真实身份。
以及最关键的镇压着路鸣泽的钟声,言灵·皇帝。
线索似乎变得更杂乱了,但也似乎变得更清晰了。
“有兴趣陪我再多走走吗?”夏绿蒂转身迈出了几步。
“你今晚还没玩够?”西子月诧异,第一反应是这妮子又要整点什么活了。
“反正现在都已经快四点了,回去睡觉也没啥意思了,不如来通宵算了。”夏绿蒂理所应当地开口。
这
这又是一个让人挑不出漏洞的逻辑,好比熬夜太伤身体,所以咱们通宵好了。
“来吧,今天不,应该说是昨天,其实是我的生日。”夏绿蒂的眼眉忽然低垂了下来,没来由地叹息了那么一下。
“你的生日?”西子月的脚步一顿,露出微微不解。
夏绿蒂点头“对,就当是随便陪陪我吧,我已经一个人过了好多个生日。”
冰窖深处,一处机房中,荧荧的光照亮了这间屋子。
摘掉丝袜头套后的芬格尔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手里提着一瓶价值不菲的黑啤酒,开怀畅饮。
“好家伙,今晚这档子事可算是结了,我如果是校长的话,非得把这两小丫头片子吊起来,屁股打到开花为止。”芬格尔骂骂咧咧。
“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每次我一来这里,都会有人跟着潜入进来呢?上一次这里摆了桌麻将,这次总算是降格为了斗地主。”他轻松地转动着办公椅的滑轮,两只脚嚣张地搁在了桌子上,显然这里是他的一方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