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关于母亲吧。”
母亲这个词让西子月稍有触动,胸口一沉。
“如果我是说这个不好回答,换一个,你会问关于父亲,对吗?”西子月叹气。
“差不多就是这样。”卓伊拉说。
“那我还是选母亲好了。”西子月毫无办法。
在实话实说与随口扯谎之间摇摆许久,西子月选择了前者。
她生病了,一种很奇怪的病。
也许她从今往后都无法拥抱其他人,包括她的女儿。
但我依然爱着她。
以上。
西子月用很轻柔的语气说完了这个所谓的秘密。
“知道了,谢谢你萝丝,愿意与我分享秘密。”卓伊拉再次道谢。
“再休息一下后就走吧,今天的工作马上又要开始了。”西子月起身离开,临走前帮卓伊拉把窗帘撩开,让阳光更多得透入进这间屋子。
......
......
晚上,几人重新回到夏米尔餐厅。
本来这家店已经在昨晚的遭遇战中被炸得干干净净,但经过城市一夜的自愈后,它又重新恢复了。
“好了,中场休息结束,准备开始比赛下半场吧。”耶梦加得以一家之主的身份,将其余三人的肩膀全都搭过来。
经过商议,还是决定按部就班,帮助卓伊拉竞选。
现在的所有矛头已经指向市长,这是她们现在唯一能抓住的主线。
“好了,你们几个快把工作制服换上去,我们也要开始营业了。”耶梦加得将夏绿蒂和绘梨衣的订制女仆套扔在沙发上。
“喂!你还有心思干这个啊,莫非这才是你真正的意图?”夏绿蒂对着耶梦加得皱眉,“还有!为什么这玩意也复原了啊!”
“我,完全没问题。”绘梨衣很满意地拿起她那件大正风情的女仆套,在镜子前面比对。
唔......说起来,既然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以路鸣泽的素材为原型,也就是说这家伙的性趣其实是女仆?
“别不长记性,我们才刚遭到警卫队的突击......你看我现在,又重新抽起小烟斗了。”耶梦加得摸出那只好久没出场的烟斗,含在嘴里咔呲咔呲起来。
夏绿蒂小脸一黑,只好乖乖重操旧业。
“麻将可以打吗?”绘梨衣发问。
“这个应该没问题,只要不弄太大声音,被客人们听见就行。”耶梦加得说。
绘梨衣开开心心地去准备麻将和桌子了。
“这样真的好吗?尤其现在零还......”西子月皱眉扶额,虽然她现在的确手痒难耐,但总觉得有些不适时宜。
“那你想让我们咋办?立刻披麻戴孝哭丧吗?”耶梦加得冷哼不屑,“行了行了,该做的我们已经做了,接下来丧事喜办就行。”
西子月依旧头疼,但也懒得反驳。
“我先到处转转再说。”西子月走出房间。
她不自觉来到了零的房间。
这里同样也恢复了原貌,墙上还挂着她那件苏格兰风情十足的工作制服。
没别的什么,只是想过来看一看,也没有什恍然若失的朦胧感。
只是同伴忽然就这么少了一个,总归很令人沮丧。
正要将门合拢时,西子月忽然注意到房间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小花瓶,里面插着一株白色的小花。
也许零从某个无名花店里买来的装饰品吧。
“只盛开在北极的白色罂粟,传说中它铺成的路直达地狱之门的前方。”路鸣泽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这孩子,居然又搞了几朵来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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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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