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 母亲(2 / 2)

“那就......关于母亲吧。”

母亲这个词让西子月稍有触动,胸口一沉。

“如果我是说这个不好回答,换一个,你会问关于父亲,对吗?”西子月叹气。

“差不多就是这样。”卓伊拉说。

“那我还是选母亲好了。”西子月毫无办法。

在实话实说与随口扯谎之间摇摆许久,西子月选择了前者。

她生病了,一种很奇怪的病。

也许她从今往后都无法拥抱其他人,包括她的女儿。

但我依然爱着她。

以上。

西子月用很轻柔的语气说完了这个所谓的秘密。

“知道了,谢谢你萝丝,愿意与我分享秘密。”卓伊拉再次道谢。

“再休息一下后就走吧,今天的工作马上又要开始了。”西子月起身离开,临走前帮卓伊拉把窗帘撩开,让阳光更多得透入进这间屋子。

......

......

晚上,几人重新回到夏米尔餐厅。

本来这家店已经在昨晚的遭遇战中被炸得干干净净,但经过城市一夜的自愈后,它又重新恢复了。

“好了,中场休息结束,准备开始比赛下半场吧。”耶梦加得以一家之主的身份,将其余三人的肩膀全都搭过来。

经过商议,还是决定按部就班,帮助卓伊拉竞选。

现在的所有矛头已经指向市长,这是她们现在唯一能抓住的主线。

“好了,你们几个快把工作制服换上去,我们也要开始营业了。”耶梦加得将夏绿蒂和绘梨衣的订制女仆套扔在沙发上。

“喂!你还有心思干这个啊,莫非这才是你真正的意图?”夏绿蒂对着耶梦加得皱眉,“还有!为什么这玩意也复原了啊!”

“我,完全没问题。”绘梨衣很满意地拿起她那件大正风情的女仆套,在镜子前面比对。

唔......说起来,既然这个世界的一切都是以路鸣泽的素材为原型,也就是说这家伙的性趣其实是女仆?

“别不长记性,我们才刚遭到警卫队的突击......你看我现在,又重新抽起小烟斗了。”耶梦加得摸出那只好久没出场的烟斗,含在嘴里咔呲咔呲起来。

夏绿蒂小脸一黑,只好乖乖重操旧业。

“麻将可以打吗?”绘梨衣发问。

“这个应该没问题,只要不弄太大声音,被客人们听见就行。”耶梦加得说。

绘梨衣开开心心地去准备麻将和桌子了。

“这样真的好吗?尤其现在零还......”西子月皱眉扶额,虽然她现在的确手痒难耐,但总觉得有些不适时宜。

“那你想让我们咋办?立刻披麻戴孝哭丧吗?”耶梦加得冷哼不屑,“行了行了,该做的我们已经做了,接下来丧事喜办就行。”

西子月依旧头疼,但也懒得反驳。

“我先到处转转再说。”西子月走出房间。

她不自觉来到了零的房间。

这里同样也恢复了原貌,墙上还挂着她那件苏格兰风情十足的工作制服。

没别的什么,只是想过来看一看,也没有什恍然若失的朦胧感。

只是同伴忽然就这么少了一个,总归很令人沮丧。

正要将门合拢时,西子月忽然注意到房间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小花瓶,里面插着一株白色的小花。

也许零从某个无名花店里买来的装饰品吧。

“只盛开在北极的白色罂粟,传说中它铺成的路直达地狱之门的前方。”路鸣泽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这孩子,居然又搞了几朵来养。”

------题外话------

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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