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歌轻声道“对呀,梁先生所宣传的都是新文学,正是我们这些年轻人该去努力实现的。”
楚沐歌只是与他说了仅仅两句话,他顿时便觉着心中的阴霾散开,不曾想自己一直不被理解的理想抱负,竟被一个素不相识女子想得这样透彻。
原来这世间,还是有人会理解自己的理想抱负的。
此时此刻,他的心中竟生了一种知音难觅的感动“不曾想,小姐这样一个婉约的女子竟也有这样的宏伟的理想抱负,着实令人佩服!”
楚沐歌见他对自己的书有如此兴趣,心中同样生出了一丝悦然,她受过新式思想教育,也不是什么腼腆之人,于是便直言邀请“我瞧着先生是独自一人,正巧,我也是自己一个人,如若先生愿意的话,便在这里坐吧。”
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如此热情,完全超乎了温墨白的意料,自己本就对这个新潮的女子有兴趣,她既这般邀请,自己还有什么可不答应的呢。
于是他便畅然而应“如此甚好,那便多谢小姐了。”
他说着便坐到了楚沐歌的对面位置。
他顿了顿,又问“梁先生的《春山合集》一直都是鄙人所喜爱的,敢问小姐,除了《春山杂论》之外,还有读过其他的吗?”
她笑了笑,声音中也透着婉约,“我虽然喜欢梁先生所宣传的新思想,不过他的《春山杂论》我并没有读过太多,也不过是两三本而已。”
“其中我最喜欢的就是这本《春山杂论》。梁先生说得对,只有新民,才能新国,这也是我的理想。”
温墨白脸上似乎浮现着很浓厚的兴趣,他双眼闪烁着光芒,朗声向楚沐歌问“看来小姐对梁先生的《新春山杂论》理解得很是透彻。”
一阵清风拂过,楚沐歌桌前的书卷隐约被风拂动得翻了一页,温墨白瞧见扉页上似乎隐约有一副梅花的古意画。
只是一瞬间,那书便很快合上了,他终是没能看清那书上的画。
他心中好奇便向楚沐歌请求“小姐,你的这一本《春山杂论》能够给我看一下吗?”
“当然可以啊。”楚沐歌答应得很爽朗,将其递给了温墨白。
“多谢。”温墨白道了一声谢,双手接过。<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