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琳琳偷偷瞄了他一眼,道“要不让于升陪你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也行的。”
“他去干什么?他留在这给你打个下手,跑跑腿。”傅松才不会带于升这个大灯泡去呢,有些事可不能让他知道。
跟彼得非约好的吃饭地点是一家匈牙利餐厅,月初的时候老彼请他在这里吃过一顿,吃完后傅松大呼过瘾,所以这一次彼得非又定在这里。
小提琴和扬琴舒缓的音符倾泻入耳,脚踩着厚厚的地毯,灯光昏黄,四壁点缀着红木镶板,上面挂满了油画,身着黑领结的侍者在华丽的天花板下侧立迎接。
不用吃饭,光这个调调就让人心情愉悦。
全套餐具是匈牙利国瓷乔纳伊的“庞巴度”系列,深蓝色的釉彩衬托着金边反射的烛光,全部手工绘制作,搭配银质餐具,不要太美。
上次傅松都想整一套回去了,但彼得非说这些餐具只能定做,市面上没得卖。
这里的菜不咸不腻,味道恰好,很符合傅松的口味。
吃了几口菜,彼得非放下刀叉,端起酒杯跟傅松碰了碰,道“小子,我现在有点看不懂你了。”
傅松笑着问“你这个老家伙,看在这顿饭的份上,有什么话直说。”
彼得菲其实一点都不老,今年也就四十岁出头,只是一脸蓬松的大胡子,让他显老而已。
彼得非抿了一口红酒,放下杯子,朝侍者做了个手势,侍者见状连忙走过来问“彼得非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我点一首。”彼得非随后给了侍者一张十美元的小费。
“好的,如您所愿。”
很快,一阵悠扬低沉的大提琴声响起。
彼得非朝乐队方向看去,笑着道“很有名的吉普赛乐队,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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