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语气淡如清风,就仿佛是在问今天吃饭了没有一样。
百里尘的头还有一些晕,怔怔的看着安然半晌,才缓缓的开口:“既然如此,那你就出去吧,这块令牌交给你,本王允许你自由出入夜王府。”
“有了这块令牌之后,没有人会拦着你,你想去哪就去哪,以后也不用与本王汇报。”
百里尘说完之后就将手里的一块金色的令牌,命人拿给安然。
看到这块吊着紫色穗子的令牌被人递给自己,安然眼中快速的划过了一道白光,有了这块令牌之后,她以后出入夜王府可真是太方便了。
原本她还担心百里尘会询问她的去向,没想到百里尘问都不问,就直接甩给她一块令牌,这样也好,省的她还要去编一个理由。
“多谢王爷体恤,安然先告辞了。”
安然过来的快,走的也快,和百里尘根本就没有说过几句话,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她走之后,百里尘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目光有些迷离,为什么他感觉安然好像和小时候不太一样了?
她真的还是和他小时候一块玩的那个楚宜吗?
想到这些百里尘就觉得头痛欲裂,他抬手捏着太阳穴,一时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周围的一切都好像有些模糊,而他头晕乎乎的,导致整个人都有些飘忽。
“王爷,是否需要属下派人去跟着她?”
白凤瞧见百里尘的神情,误以为百里尘对安然有些不放心,于是开口询问。
清列的声音总算是拉回了百里尘的神思,他怔了怔,发了一小会儿呆,终究是摇了摇头:“不用了,以后她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都随她去。”
说到底,安然都是他小时候的玩伴,与他之间也有不少渊源,若非其他的必要,他并不想怀疑安然,也不想对她生疑。
毕竟,在他身边能够真正相信的人也没有几个了。
“是属下逾越了。”
白凤闻言,低头恭敬的说了一声。
“无妨,这并不是你的错,吩咐厨房,再送一碗醒酒汤来,昨天喝的酒还是太烈了一些,酒劲太大了,以后王府内这种酒都不许再买了。”
百里尘现在每说一句话都感觉到头疼的好像炸了一样,如果不是必要的话,他并不想再开口说任何一句话。
“是。”
白凤领命而去。
另外一边,安然乘坐着马车去了皇宫。
安然一进入皇宫就被专门的负责接引的人引进了慈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