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又瞒着自己什么事?
他手里拿着工作资料,犀利的目光从眼镜片后直直盯着在中岛台内呆滞的背影。
有些事她可以告诉自己,非要他腾出手来调查。
就像林启诚的事,瞒了他那么久。当时因为这个误会,差点害她精神崩溃。虽然是自己做过了,但也是因为她的隐瞒刺激到了他。
闻到咖啡的焦香味,顾言玦收回目光。
很快林慎就端着咖啡送到他面前的办公桌。
他顺势拉她坐在自己腿上,用手掌替她擦去满头的汗。
明知故问道:“怎么流那么多汗?”
她心虚地眨眨眼,一紧张又不自觉地浅浅咬着嘴唇,呢喃道:“有点热。”
顾言玦二话不说,上手就开始解她衣服的纽扣。
林慎害羞地一把抓住他手,摇头道:“我还没洗澡。”
他的手从她手里挣脱,拉起她雪纺衬衫的一角往里探了进去,咬着她的泛红的耳珠说道:“没关系,等会我们一起。”
林慎被他不规矩的手搅得心乱,努力保持清醒做着最后的挣扎,小声道:“还没……穿那件红色的睡裙。”
顾言玦的嘴唇从耳珠移到颈窝轻轻啃咬着,厚重的气息加着嘶哑的声音道:“洗完穿也一样。我们有时间。”
说完抬起头,正好吻住她的嘴唇,肆意攫取就是不满足她。
林慎动情的难受,双手攀着他的肩膀揪紧衬衫的布料,人往他身上靠过去。
可身后的发丝被顾言玦的手攥在手心里轻轻向后扯,一手扣在她的细腰上,不让她靠近。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呢喃了声:“顾先生。”
顾言玦浅棕色眼眸是冷静的寒光,像高明的猎人看着被调戏的小动物。这次他甚至连眼镜都没有摘掉。
属于男人甘冽的气息侵入着她的唇齿间,低沉而缓慢地问道:“你没有其他什么要和我说吗?”
被他的问话,瞬间激到清醒。
他是知道了什么?
林慎心虚地落下睫毛,不敢与他对视。最后挤出一句:“周六,我去个颁奖礼,可不可以?”
顾言玦手没闲着,继续欺负她,淡淡道:“知礼文学奖。”
她诧异地抬眸看向他:“顾先生,都知道了?”
很快她就想通,没有什么事是能瞒过他的。那她要在母亲来之前,务必接触到林启诚问清原委。
否则等顾言玦知道后,怕是会对付母亲。
顾言玦看着她变幻莫测的神情,知道她还有更重要的事瞒着自己。
但最近他的事太多,等解决了钱家,再来处理她的问题。
他嘱咐道:“嗯。周六我有事陪不了你,你自己当心点。”
见顾言玦不再深究,林慎乖顺点头。
随即他又道:“那我们继续。”
说完就直奔主题。
这晚林慎还是穿上了红色丝质睡裙,不过是为了脱下。
她不明白为什么顾言玦的精力可以那么充沛,就像是很久没有得到满足过。
可这不应该。
以他的相貌家世条件,就算是不花钱包养,都有大把的女人愿意与他共度春宵。
他有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