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耐夏初薇到现在，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了。

夏初薇也不想多待，“那就不打扰霍夫人休息了。”

霍临渊道：“母亲，我送送初薇。”

柳舒云点了点头。

走出病房，两个人一路走到了僻静的角落。

夏初薇看着霍临渊的眼睛，“你帮了我这么多年，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提出让我嫁给霍云霆，就是想让我成为你的线人，在他的身边埋一枚棋子，是吗？”

霍临渊的眼睛轻轻闪了闪，“我不否认，我最开始的确是那么想的，但后来......”

霍临渊摇了摇头，“我其实，是把你当成朋友来看待。你也清楚，这么多年来，你不想去做的事情，我从来不会勉强你。”

夏初薇紧绷的脸色稍缓，也觉得自己有点太尖锐了。

她低声道：“抱歉。”

就算他真的存了利用之心，但这些年来，他确实没少帮她。

他提出的要求，她没有做到，他也从不怪她。

霍临渊并没有介意，反而温声道：“我知道，昨天的事情，给你的冲击太大了......我原本只是想给霍云霆一个教训，却没想到，你和母亲之间的矛盾，居然这么深。”

夏初薇沉默了一会，才道：“我很感谢你从前帮了我那么多的事，我也想过，如果可以，我会竭尽所能的去回报你的恩情。可是......”

夏初薇停顿了一下，“我和霍云霆的关系，你是知道的。如今我和他已经离婚了，你们之间的事......我可能帮不到你，抱歉。”

这番话，夏初薇明显表明了态度和立场。

霍临渊望着她，眉目浮现出一丝浅浅的惆怅。

“看来，在你的心中，无论他怎么对你，你的选择......永远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