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言笑道:“不光是我的计策好,这次能成功,各位也是功不可没,到时候月底奖金翻一番。”
“等过几日,这胭脂铺稳定下来之后,分铺也要开起来了,到时候还要劳烦红娘你在培养几人,可以让苏苏她们一起帮忙。”
“是,少爷。”
翌日,在一所庭院中,张夫人开了一个赏荷宴,邀请了不少夫人小姐们,美其名曰:“这家中的并蒂莲开了,传闻,看到这莲花。能保佑阖家平安。”实则是为了炫耀昨日在陆氏胭脂买的胭脂水粉,张夫人和张小姐这妆容都是昨日在胭脂铺时,苏苏她们设计的,把张夫人和张小姐的美放大,远远看去,倒像是一对姐妹花。
因为这荷花宴,陆氏胭脂铺的名声,倒是彻底打出去了,这第三日的客人数量不但丝毫没有减少,反而多了好多,好多客人也算是稳定了下来。
另一边的陆氏胭脂铺,也正式开张了,人流量也是爆满,这几日,陆臻言也是赚的盆满钵满。
凭借这这个趋势,陆臻言还开了几家分铺,在各个县镇,赚的钱都翻了好多番。
胭脂铺经营的很顺利,学堂也放假了,让大福他们交接了一下,这两间胭脂铺交给红娘和苏苏她们暂时接管一下,陆臻言他们一行人要回陆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往日吵闹的路上,今日却很是安静,陆臻言感觉有些不对,心中的不安愈来愈烈,掀开窗帘,想让大福他们掉头,换条路走,终究是晚了一步。
马车前面突然出现好多人,为首的是一个脸上有疤的壮年男子,这疤要是普通妇人可要看的吓哭了去,后面还有浩浩荡荡的一堆人。
陆臻言盘算着若是硬碰硬,能有几分赢的可能,表面却笑着说道:“不知这位兄台,堵在这儿有什么事吗?”
刀疤男子挥了挥手上的刀说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次路过,留下买路财,当然了,现在掉头也是来不及了,要么,钱留下,要么,钱和命都留下。”
陆臻言下了马车,看着眼前的刀疤男子,道:“既然如此,那便给钱吧。”说着给大福使了个颜色,让他拿钱,手里握着的东西不自觉捏紧,就当大福即将把钱给刀疤男子时,陆臻言准备把手里的东西撒出去时,突然出现了几道黑影,把刀疤男子等一行了,全干趴下了。
“不必杀死,把他们绑了,待会送官府去。”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陆臻言欣喜的回头,果然是詹岐玉,道:“詹兄,果真是你?多谢詹兄救命之恩。”
詹岐玉笑道:“何时与我这么客气了?可有受伤?”
陆臻言回道:“没有受伤,不知詹兄为何在此?”
“我有些要事要回京城。”
“可还会回来?”陆臻言赶忙问道,不知为何,感觉他这一走,好久都不会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