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姑娘已是少有的天姿国色,谁知旁边那软榻上的男子才是当之无愧的魅惑美人,举手头足间都能动人心弦。
只见那人俊美绝伦,五官分明,有棱有角。乌黑茂密的头发下是一双桃花眼,好看又多情,让人仿佛下一秒就会沦陷进去,桃花眼下那高挺笔直的鼻梁显示出男性的阳刚,唇厚薄适中,唇是淡淡的桃红色,此刻嘴角上扬,让人忍不住看痴了去。
宓儿就是一个,虽说她在主子手下也有许多年了,但每次主子这般笑,她都会忍不住看痴了去。
被宓儿叫做主子的男子,就是这家店的老板,他说道:“我去吧,刚刚即是我出的声,那自然是我去。”
说完就理了理衣裳,从秘道里走了下去,宓儿看着他的背影,闭了闭眼,试图把这满腔的爱意压回去,心道:主子,是他爱不起的人,两人身份犹如云泥,她又如何敢痴心妄想。
宓儿“呼”了口气,继续磨着。
在一楼等的都有些不耐烦了,若不是这家店的装横甚合她的心意,她也不会在此停留那么久。
陆臻言无奈叹了口气,百般无聊的玩着自己的手,这时身后传来声音道:“这位公子,为何叹气?”
陆臻言被吓了一跳,大惊失色的说道:“你这人,走路怎么没声呢?”
老板桃花眼一挑,眼睛一眯,说道:“这般胆小,可不像个男子。”
陆臻言感觉像是被看穿了一般,心里有些慌张,但面上不显,装做生气的说道:“我乃是堂堂正正的男儿身,老板为何这般说我?”
老板微微一笑,说道:“开个玩笑,公子可千万别生气。”
陆臻言总感觉这老板的眼睛能看穿人心,想着快些速战速决,说道:“不知,老板想卖个什么价钱,我看老板你衣着不凡,这胭脂铺也定是花了心思的,实不相瞒,我来这条街上,没有千回,也有几百回了,可从未见这个铺子开过,不知这是为何?”
老板没有回答,道:“公子这般聪慧,不若公子猜猜?”
陆臻言没有犹豫把自己心中才想说了出来:“我觉得,老板你应该在被什么人找,或者在被什么人追杀,不得不找个地方休整,可这一开始装修时可以躲过,可现在装修完了,需要人手,需要一个人帮你们挡住那些追查的人,
毕竟一个铺子装修了两三年却不开,难免引人怀疑,对吗?”
老板拍了拍手:“公子,当真是厉害,猜对了一大半,只是你为何知道时我们而不是只有我?”
“你听,楼上有磨东西的声音,由此就能很轻松的知晓不止你一人,当然我也不是只凭着这个发现对,只是老板你下来之后,我看你衣着不凡,长相不凡,若是出去定能掀起姑娘们的一番热潮,可我在西城那么多年,从未听说过,有哪家胭脂铺的老板长的天姿国色的。”
老板忍不住赞叹道:“当真是聪慧。”
随后,眯了眯眼,冷眼瞥了陆臻言一眼:“如此聪慧,你可知,自古以来,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