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小坐片刻,突然听见门外传来声音,猜测是陆臻言吃完晚膳回来了,连忙躲起来,而陆臻言进来之后,却迟迟不关门,容楚这才飞身上去把门给关了,正好陆臻言一回头,两人的视线撞上了。
陆臻言拍了拍自己胸脯说道:“不是,我说,容楚你能别那么吓人吗?这大半夜的来我屋子做什么?”
容楚撇了陆臻言一眼,从袖子里,拿出古方。递给陆臻言,说道:“这是那些胭脂水粉的方子,这开张在即,就劳烦陆少爷喽。”
看着容楚一点诚意都没有,陆臻言也懒得和他计较,开始赶人,说道:“容楚公子,你还有什么事吗?要是没有那臻言也就不送了,您慢走。”
容楚像是没听见一般,自顾自的坐下来,自己用茶壶倒了杯茶,开始喝起来。
陆臻言想继续赶人,却瞄到了容楚眼睛上的一抹青紫,也不好意思开口赶人了,只好语气极好的问道:“容楚公子,你可是还有什么事要与在下说?”
容楚看了她一眼,说:“你可是今日被那藩国商人表白了?”
陆臻言一整个震惊住,生气的问道:“你派人跟踪我?”
容楚说道:“我现在是最缺人手的时候,怎么可能还会给你匀出一个暗卫监视你?我只是让宓儿去调查了一下那藩国商人,无意间听见你们两的对话的。”
容楚看她这才放下了一点防备心,有些气愤,人家那葫芦里卖的不知是什么药,就和人家逛街,吃饭,买衣裳,我这处处为她着想倒是不被待见了。
容楚说:“你可知这蔷薇花是藩国的国花?而这国花之只有皇室中人才可触碰。”
陆臻言不解,问:“那又如何?”昌拓身份不简单,这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随随便便一袋银子打赏出去,在加上说话语气,和平常的坐姿都能看出点他身份不一般。
陆臻言继续说道:“就算他是藩国皇室又如何?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外面一掷千金只为买那一束花,而如今却能如此低价卖给我,而且还把种植的秘方告诉我,我这才能放心,他没有骗我。”
容楚被这话堵的无话可讲,把自己心里最想问的问了出来,“陆臻言,他今日向你表明心意,你可有答应?”
陆臻言回道:“没有。”
容楚继续问:“为什么不答应?既然猜出他的身份不简单,若是有他的帮忙,你肯定能逃离陆府,而且嫁过去后,自然也是有人罩着你了。”
陆臻言不自在的往下看,说道:“其一,我不喜欢他,如何和他在一起,共度余生?和一个我不爱的人过一辈子,我做不到。其二,谁说我想要逃离陆府了?不管怎么说,它现在也是我的家。”
容楚看着她,说:“你要是不想在这陆府待了,我也可以帮你出来,脱离这里。”
陆臻言摇了摇头,说道:“我其实并不是很讨厌这里,要不是我爹想要培养出一个满腹经纶的孩子,将来去京城做官,让我代替我弟去读书,我真的不知道我竟然如此喜爱这个学习,想要用自己的知识去帮助更多的人,想要成为一个地方父母官,让那里繁荣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