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八斤大喜过望,想不到还有活口,正好可以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堂堂郑八斤,不,现在叫王安,只是一个警察,凭一己之力,消灭敌人自称是一个营的兵力。
传回国内,得吹半年!
看清对方逃走的方向,郑八斤从树上下来,抄近路去等着那人。
那是一名高大的汉子,身是血,已经看不清身上的衣服本色。
不过,细看之下,都是别人的血,他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因为,他是指挥官,枪炮过来,都有人替他挡下,血溅泼他一身。
他眼里闪过狠戾之色,想不到堂堂一个营长,带大部分精锐过来,连背后那名敌人长什么样都没有看清,就被消灭得只有他一个人还可以逃跑。
这是一次保密的暗杀行动,他必须逃出去,而且,还杀掉身边那些伤得很重,根本就没有能力一战,也没有办法逃走的人。
绝不能把活口留给大国人,不然,要倒大霉,也不知会害死多少人?
他恨,恨大国,特别是这个叫高正兴的人,当初就是他,还是团长的时候,一个团的兵力,打得他爹几乎军覆灭。
他从小就发誓,一定要报这个仇,灭掉高正兴。
这一次,收到消息说高正兴来视察,本来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没有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正想着,突然前方有响动,抬枪准备射一发。
然而,为时已晚,一柄手枪指着他的脑袋。
接着,就看到一个同样高高,足有一米八的汉子,站在他的前面。
那手枪的威力,虽然不如自己手里的机关枪,但是,人家提前就把枪口对准自己,而且,双方不过十米,只要一开枪,必死无疑。
“放下枪!”郑八斤虽然一样身是血,但,都是敌人身上流下的,他不过是受点皮外伤,大多是因为刺柯划下的。
“是你?”那人冷冷地看着郑八斤。
“是我!”郑八斤淡淡地说,“所以,别有什么侥幸心理,你的枪不可能有我快。”
“你就是刚才出手那人?”他依然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小子,连军装都没有穿,一件破夹克,被刺划得破损不堪,特别是裤子,一看质量就不怎么样,膝盖以下,基本成为布条,连肉都遮不住。
“对!”郑八斤说着,突然一枪,正中对方手臂。
“啊!”那人大叫一声,手拿不住枪,直接垂下一只手,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重新单手提枪时,郑八斤又是一枪打出,让他两只手都受伤,枪只能落在地上。
“妈的,你不讲武德!老子都没准备反击,你为何要先开枪?”那人痛得大叫,气得牙齿打颤,沉声大骂!
“是吗?那真是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还想反击。”郑八斤笑得六畜无害,“不过,这样也好,大家都放心。”
“你,你他妈的!”那人气得大叫。
郑八斤慢慢走过来,伸手把枪捡起。
然而,就是这一刻,那人以为找到机会,突然一脚踢向郑八斤头部。
郑八斤就如早有准备一样,手枪猛然击中对方小腿,一声骨头断掉的“咔嚓”声响起,伴随着一声大叫,那人倒在地上,不可思议地看着郑八斤:“你他妈的到底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是你是什么人?为何要伏击大国的人?那人是谁?跟你有什么私仇?”
“你,你他妈的连我要伏击的是谁都不清楚,你瞎掺合什么?”那人答非所问。
“哈哈,作为一个大国人,保护同胞和领土不受侵害,人人有责!”
“少跟老子来这些虚的!”那人咆哮如雷,苦于四肢有三只受伤,起不了身,不然,真想撕裂郑八斤的嘴。
“那就说点实际的,刚才老子问你的问题,不想再问一遍。”郑八斤说着,突然把抢来的枪背在身上,一只手抓起那人的另一条腿,举起手枪,说道,“忘记告诉你,我这枪里还有两颗子弹,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开枪的。”
“那,你想怎么样?”对方不知郑八斤要玩什么花样,但是,已经明白他是个狠人,枪永远不会打光子弹,得留着自己享用。
“你是还不知道我的意思,还是在装逼?”郑八斤已经失去耐心,如果不出所料,大国的军人很快就找到这里,必须先问出点什么来,突然冷声说道,“我是要把你的另一只腿也给敲断?”
说着,枪柄挖在对方小腿正面的穷骨头上,痛得那人几近昏厥。
他用力不大,但是,那儿最痛,只挖两下,对方就痛得受不住,沉声说道:“好,老子告诉你,我是老挝人,名叫压里士啊……”
话未说完,郑八手又是一枪管,挖得对方惨叫声响彻天地,哪里还有半点军人的气质。
“你他妈的当我傻,你是哪国人我不清楚?还老挝人,老你妈麦逼!”郑八斤比他还气,这家伙都二三十岁的人,还如黄毛小儿一样,满嘴跑火车,“还压里士?你咋不去当个物理学家?”
“好好,我说,别再挖,有种就给老子一个痛快,也算是对军人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