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伸出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白慕言意味不明的笑了笑,笑声从喉咙里溢出来,好听的声音迷的余九九晕晕乎乎的。
余九九被放在了一张大床上,她眼神迷糊,颇为可怜的看着白慕言。
“你不痛了吗?”余九九偏了偏头问他。
“不痛。”白慕言垂下头,定定的看着她,欺身而上,说:“你是我最好的解药。”
余九九被他亲的七荤八素的,嗓音软软糯糯的问他:“可是,你之前明明跟我说,什么都不做的。”
白慕言眼里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说:“嗯,我食言了。”
说完,他便将她后面的话尽数吞进了肚子里。
一整个晚上,余九九都没有消停过。
白慕言像是被那些大补的东西补过了头一样,精力简直好的让人发指,一整个晚上都十分亢奋,把余九九折磨的像是砧板上的鱼似的。
*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余九九才浑身酸痛的从床上醒来。
她眯了眯眼,落地窗被深色的窗帘遮住,看不清外面的天色,屋子里一片昏暗,散发出一股颇为糜烂的麝香味。
余九九的大脑浑浑噩噩的,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身下却猛的传来一阵疼痛。
她脸色一白,记忆逐渐回笼。
昨晚......她跟白慕言......做了那种事。
想到昨晚的事,她就忍不住一阵脸红,白慕言这个男人就像是不知餍足似的,她央求了他好久,他才恋恋不舍地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