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馨怡听到辛即墨所说的话,一瞬间就知道他所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原本对其他事情毫不在意,目不转睛看着石碑的她,还是将视线转了过来,落到了辛即墨的后背上。
两人的修为天差地别,却让他遍体身寒,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
“今天的早饭比以往的好吃多了。”
“馨怡,你这是在哪个地方买的?”
事已至此,辛即墨还想挣扎一下,想将这个话题转移开,他能感觉到越馨怡的眼神有些渗人。
“早饭的事,一会再说。”
“师尊,你怎么知道我在景元拍卖行所遇到的事?”
“除了这些,你还知道什么其他的事吗?”
她虽然称呼辛即墨为师尊,所说的话里,却不再使用敬称,显然是在怄气。
“你可别想太多,我可没有这种偷窥人的爱好。”
“华夏学院中的事,我们这些地位处在最高处的人,可以说是无所不知。在我们的视线范围中,没有什么能瞒得住。”
“那景元拍卖行的鉴定师是什么样的人,我又如何会不知道。”
“你作为我徒弟的未来媳妇,当知道你要去鉴定物品,自然要上点心,以防你吃亏罢了。”
辛即墨嘴里的东西都还没咽下去,就开口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话,生怕给越馨怡解释晚了那么一瞬。
生怕宇翔和越玉宸回到白虎山时,她在这两人的耳边同时说他坏话。
真到了那个时候,就真的在劫难逃了。
“真的就是这样而已?”
越馨怡并没有不依不饶,知道辛即墨不可能有这种闲工夫。再怎么说,他也是白虎一脉脉主。
不说德高望重吧,最起码也是修为高深的那一类人,完全没有这种必要。
而且说的话总是能说道越馨怡的心坎上,让原本还在怄气的她,心情立马就好了许多。
“自然是真的,毕竟越玉宸那个老家伙离开的时候,拜托我好好照顾你。”
“这都是理所应当,分内的事。”
辛即墨见到她没有继续纠缠这个话题的心思,立马就顺着台阶走了下来,可谓是无比熟练。
这哪是一脉之主啊,熟练的让人心疼。
“其实,那个史奋酬也没有对我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举动。”
“我可是贤良淑德、讲道理的女孩子,怎么会因为他长的丑,就动手打人呢?”
“不过,师尊既然什么都知道,那为何不勒令景元拍卖行换一个人当鉴定师呢?”
“这样的人留在学院里,怕是会引起不好的事端吧?”
越馨怡能听的出来,辛即墨对这个史奋酬并不是很待见,甚至是有些厌恶。
毕竟,这种人仗着自己的本事,怎会满足于只对景元拍卖行的女招待们动手动脚。
四脉中的女学员们,没有大背景的话,怕是有不少人都会被惦记上,甚至是早已经遭到了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