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不了解程越学校生活的朱茯苓来说,很容易引起误会。
朱茯苓放下校报,食指在桌面上轻敲,若有所思。
“我不至于因为两篇意淫的文章而怀疑程越,不过卢雪欺人太甚,程越在学校怕是不好过。”
“朱姐,你是不是想到要怎么做了?”
“她能干得出来写文章博同情,那当然是用魔法对付魔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卢雪一边利用卢奶奶,把她赶出小洋楼,又仗着她不在京城,利用舆论逼迫程越,每一件事都干得极其嚣张,是算准了她没法反击?
还是认为她不足为惧,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所以肆无忌惮要跟她抢男人?
都踩到她头上了,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
朱茯苓冷冷一笑,立刻拿出纸笔。
写文章是吧?
谁不会呢!
另一边。
在华大的白教授研究室。
气氛很凝重。
白教授重重将一份校报摔在桌面上,上头明晃晃的标题——
《情路的坎坷,让我患上了抑郁症》
字又大又醒目。
整个课题小组的人,不约而同看向程越。
眼神有担忧,有谴责,还有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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