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啥哭,有用吗?”
秦老面色一沉,厌烦得不行。
就知道哭,能解决啥问题?
“他是秦家的少爷,打小养尊处优,这回就让他闹,等他在外头吃够了苦头,就知道只有在秦家他才是被伺候的小少爷,什么爱情不爱情的,能当饭吃吗?”
“那他跟欢欢的订婚席,要撤吗?”
“撤什么撤?等那臭小子受不了外头的苦,还不得乖乖回来结婚?他打小就不敢违背我的意思,这次也不可能!”
秦母心里却不安。
阿律是那个什么鸿运公司的小股东,那公司跟秦家比起来是不大,好像生意挺不错的。
万一阿律尝到甜头,日子过得逍遥,不肯回来了呢?
秦老不信。
提到鸿运,他根本没放在眼里。
“那小破公司能干啥,比得上在秦家做少爷舒坦?不出三天,他铁定灰溜溜回来,到时候你带他去童家给欢欢道歉。”
道理是这样没错。
上回在朱家不欢而散,童欢欢快气死了,到现在还没消气,说要秦律负荆请罪,到童家给她认错,并且写保证书,保证不再见程娟,她才会原谅。
秦律贵为秦家小少爷,本来不用受这苦,谁让他自己作,不吃些苦头,他就不长记性。
秦母赞同让他去给童欢欢道歉。
所以,现在就等着他回来了。
然后,三天过去了,没见动静。
一个星期都过了,还是鬼影子也不见一个。
秦母人都傻了。
这跟计划的不一样!
眼看着订婚席的日子一天天临近,她终于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