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梅猛地抬起头来,满眼都是怨恨,又夹杂着几分恐惧。
“那女人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她背后不知道是谁,总之很不好惹。”
不然当初钱家也不会因为钱勇要逼婚,闹到整个钱家都赔进去。
江春梅是想报仇,可她有贼心没贼胆。
让她配合演戏骗朱永山,她一点压力也没有,可真要对付朱茯苓,她就犯怵。
陈亮冷笑,“贪生怕死,难成大事!”
江春梅还是不肯,“你是不知道她背后有谁,钱家都倒了,你不怕她也把你的地盘给铲了?”
陈亮不信。
钱勇顶多算有钱人,在芒城没啥人脉,自个儿还是个废物,没啥大能耐,被朱茯苓搞死活该。
能跟他比?
这年头开的赌坊的人,谁不是铁手腕?
这行业可不是有钱就能沾的,因为赌鬼都是疯子,指不定哪天输了钱看你不顺眼就把你砍了。
敢开赌坊的人都是不要命的,背后也得有势力支持,才能威慑这帮赌鬼,从赌鬼口袋里赢钱。
他能把赌坊稳稳地开到现在,背后的势力盘根错节,随便一招手就是一呼百应。
说直白点,就是一方山大王。
只有他动别人,没有人敢惹他。
“我调查过这女人,没啥背景,身边也没啥人脉,顶了天就有个秦家小少爷,还是被秦家扫地出门的丧家犬。”
他连秦家都不怕,能怕了秦律这毛头小子不成?
“再说现在跟她有仇的人,可不只有你一个。”
他扬了一下下巴,示意江春梅看赌桌的方向,只见——